“滴一滴血就能簽訂血之契約?”
“或許我可以試試這種方法。”
何洲複製體心中想著。
雖然他沒有村子裡的血脈,但是可以試試看。
萬一能成功呢?
畢竟在沒有試過前,誰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成。
所以,這是值得嘗試。
想到這,何洲複製體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身旁的村長。
村長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,這一點何洲複製體早就注意到了。
並且他也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無非就是擔心他將所謂的祖先遺物占為己有。
村長明顯很擔心這種事情發生。
何洲複製體很清楚這點。
不過,他可不會管村長到底怎麼想。
如果這祖先遺物真的有強大力量,那他肯定是要占為己有。
絕對不會去管村長到底怎麼想。
何洲複製體心中很清楚這點,隻有力量才是唯一。
不再多想,何洲複製體在再次看了村長一眼後,便悄悄在自己手指上破開一個傷口。
他沒有做任何大的動作,傷口是自行破開。
因此在村長的視角看來,算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。
村長完全不知道何洲複製體到底做了什麼。
另一邊。
何洲複製體在破開傷口後,血液便滲了出來。
很快,血液便將手中的畫框沾濕。
緊接著,又有更多血液流到畫上。
這些畫上也沾到了何洲複製體的血液。
緊接著下一秒,畫就發生了變化。
隻見手中的畫突然變得扭曲。
就像上次何洲複製體過來時候看到的一樣,畫上到處都是色塊,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幅風景畫。
何洲複製體看著手中的畫,緊接著又緩緩抬頭看著村長。
村長的目光沒有任何變化,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看著村長的目光,何洲複製體心中一陣嘀咕。
到底什麼情況?
村長是看不到畫出現了變化,還是覺得畫出現了變化完全正常?
何洲複製體現在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。
他之所以去觀察村長,就是想看看村長的反應。
通過村長的反應來判斷一些事情。
比如說,村長如果表現是稍微的驚訝,就說明畫的變化在他的預料之內。
而如果村長表現得很激動,那就極有可能是因為他成功簽訂了血之契約。
但是現在,村長什麼反應都沒有。
如此一來,何洲複製體就不知道村長到底看到畫上的變化沒有。
可能看到了,也可能沒看到。
何洲複製體根本不敢確定。
這對他接下來的判斷大有影響。
何洲複製體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。
因為現在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畫沒有發生任何變化,隻不過他的心智受到影響,才會看到畫變了。
如果是這種可能性,那麼就不是什麼好事。
因為這既可以說明他沒有成功簽訂血之契約,也說明這所謂的祖先遺物在抵抗他。
何洲複製體現在完全沒法判斷情況。
想了想後,他開口道“這畫現在怎麼回事?”
他還是決定在村長試探一下。
看村長到底是沒有看到畫的變化,還是已經看到了,但是故意不說。
另一邊,村長聽到何洲複製體的話後,立刻開口道“大人,怎麼了?”
何洲複製體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。
從他的反應來看,這幅畫顯然是沒有出現任何變化。
至少在村長的視角看來是如此。
至於說畫到底有沒有出現變化,倒還不好下定論。
何洲複製體再次開口道“我問你,祖先遺物到底擁有怎樣的力量?”
“大人,這個我們真不清楚,我們隻知道可以借助祖先遺物的力量來控製村民,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村長連連搖頭。
何洲複製體心中暗自皺眉。
有關這幅畫的力量他根本問不出結果來。
剛剛村長也是那麼說的。
不過,何洲複製體心中也在懷疑。
搞不好村長是故意不跟他說實話。
畢竟人心隔肚皮,他也不知道村長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想到這,他準備動用一些手段。
但忽然間,他又轉念一想。
可能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樣。
或許自己的心智被這祖先遺物給影響了,才會這麼多疑。
想到這,何洲複製體看著村長道“這幅畫現在什麼變化都沒有?”
“沒有。”
村長果斷搖頭,有些奇怪地看著何洲複製體。
他不知道何洲複製體為何反複問這個問題。
難道這幅畫有什麼情況?
村長心中想著。
何洲複製體滿臉狐疑地看著村長。
此時已經可以確定了,這幅畫確實沒出現變化。
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就不知道了。
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,以現在這幅畫的情況,或許真的該好好想想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。
因為在何洲複製體看來,這幅畫已經不是剛剛的風景畫,而是一幅奇怪的色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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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幅畫現在沒有任何意義,不知道到底畫的什麼。
想到這,何洲複製體又開口問道“這幅畫是什麼時候到你們手裡的?”
“很多年了。”
村長一邊回憶一邊說道“我也記不得到底多少年。”
有關這幅畫的時間,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畢竟已經過去太多年月,他根本記不清了。
但是何洲複製體心中清楚。
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。
因為這東西可以影響他的心智,就也能影響村長的心智。
或許村長的心智已經受到了影響。
何洲複製體心中如此想著。
緊接著,他又看著村長道“你剛剛說的血之契約如果簽訂不成功的話,會怎麼樣?”
有關這個還是好好問問村長。
或許村長知道些什麼。
畢竟,他現在缺乏太多線索,沒法判斷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麼事。
或許村長會知道情況。
另一邊,村長站在那一動不動。
他看著何洲複製體,但是並不說話。
片刻後,他才開口道“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,因為我們從來沒有失敗過。”
他們擁有特殊的血脈,簽訂契約自然不可能失敗。
但是何洲複製體無法判斷他到底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。
因為根本無從判斷。
他完全不知道村長心中在想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