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把屏障撤掉。”
何洲複製體看了看注視他的眾人,說道。
“什麼?把屏障扯掉?”
聽到何洲複製體的話後,眾人都驚呆了。
沒想到何洲複製體提出的更好的辦法,居然是把屏障撤了。
難道他不知道把屏障撤了之後,大家就會暴露在雕像麵前嗎?
到時候在場所有人的心智都會被雕像給影響。
等到那時,事情就麻煩了。
此時此刻,在場眾人都覺得何洲複製體腦子出了問題。
隻要是正常人,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提出這樣的建議。
況且,何洲複製體自己也被雕像影響過心智,知道這雕像的威力。
結果還提出這樣的建議,就更是讓人不解了。
“不行,這樣肯定不行。”
布魯寧連連搖頭,第一個提出反對。
就在幾個小時前,就出現過研究人員全都被影響心智的情況。
還是他親自安排人解決的。
結果現在何洲複製體就又想讓那種事情再發生一遍。
在布魯寧看來,這是絕對不行的。
絕對不能再讓人陷入險地。
“聽我的沒錯,把屏障解開,或許就會有辦法搞清楚這尊雕像擁有的力量。”
何洲複製體看著布魯寧說道。
布魯寧是最高指揮官,有著絕對的權力。
隻要他同意了這件事,那麼就可以順利地辦下去。
而如果他不同意的話,那即便在場所有人願意都沒用。
情況就是如此。
何洲複製體很清楚這點。
另一邊,布魯寧見何洲複製體一副堅持的模樣,便看著他道“你不知道扯掉屏障的話,會發生怎樣的後果嗎?”
此刻布魯寧真的很懷疑,或許昨天在那掠奪者基地的時候,何洲複製體沒有被屏障徹底影響。
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,何洲複製體才會想著扯掉屏障。
其他任何一種情況都不該產生這種想法。
因此,布魯寧現在想先知道何洲複製體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何洲複製體的目的,到底是什麼。
“因為我想到了解決辦法。”
何洲複製體淡淡說道。
布魯寧聞言再次開口道“我的問題是,你知道扯掉屏障後會發生什麼嗎?”
“當然知道。”何洲複製體毫不猶豫地點點頭。
“知道你還想扯掉屏障?”
布魯寧滿臉不解。
和他一樣,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搞不明白何洲複製體為什麼會這麼想。
他既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為何還敢去冒險?
“因為我有辦法規避後果。”
何洲複製體依然是淡淡地說道。
布魯寧皺了皺眉後,問道“好吧,那你倒是說說看,你到底準備怎麼做?”
聽到這話,何洲複製體微微搖了搖頭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布魯寧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何洲複製體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?
是不知道,說不清楚,還是不願意說?
而正當布魯寧準備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,何洲複製體開口道“這種辦法就算我告訴你們你們也理解不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布魯寧深深地看著何洲複製體。
他已經搞不清楚何洲複製體的意圖了。
總感覺何洲複製體此刻像個謎語人一樣,就是不肯把話說清楚。
“總之,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信任我,讓我來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何洲複製體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。
布魯寧沉默了。
讓他信任何洲複製體,他還做不到。
畢竟之前他和何洲複製體還是敵人。
現在是因為碰到了共同的麻煩,才暫時聯合。
這不代表他們已經冰釋前嫌。
或者說,就算他布魯寧願意冰釋前嫌,何洲複製體自己也未必願意。
所以,現在的情況就是很複雜。
他不能完全信任何洲複製體,可是有關雕像的研究,現在確實是碰到了瓶頸。
如果何洲複製體真的有辦法解決雕像的研究問題。
那麼他自然是願意聽一聽何洲複製體的說法。
但問題是,何洲複製體不肯把話說清楚,隻是讓他相信他。
這就讓布魯寧很難辦。
因此,布魯寧此刻的沉默,完全是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做決策。
畢竟現在時間不等人,想要解決偽神者組織的問題,就必須抓緊時間把這尊雕像研究明白了。
隻有搞清楚了雕像中蘊含的力量,才能解決極樂城的變異災難。
布魯寧身為最高指揮官,是所有人中最著急的。
另一邊,眾人見布魯寧沉默,便也都不再說話。
一時間,研究室裡徹底安靜下來。
就連馬沙也選擇了沉默。
當然,馬沙內心之中自然是在全速思考。
他正在思索何洲複製體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,以及何洲複製體是否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麵對何洲複製體這個家夥,馬沙心中還是有些忌憚的。
和布魯寧一樣,他沒法做到完全信任何洲複製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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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看來,何洲複製體是個既神秘又危險的家夥。
麵對這樣的家夥,不管留多少個心眼都不為過。
時間一分一秒流逝。
整個研究室都一片安靜。
兩分鐘後,布魯寧忽然看著何洲複製體問道“你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,一點都不能透露嗎?”
“不是我不想透露,而是你們肯定搞不懂。”
何洲複製體非常肯定地說道。
布魯寧再次皺了皺眉,說道“你不妨先說出來讓我們聽聽看。”
說著,他朝在場所有研究人員看了一眼。
這些研究人員都擁有著極高的專業素養,就不信一個人都聽不懂。
另一邊,研究人員們在對上布魯寧的目光後,心中也都生出了不岔的情緒。
他們覺得何洲複製體的言行,多少有些侮辱他們的意思。
他們身為研究人員,難道還無法理解一些稍微複雜點的的問題嗎?
所有人都不相信這一點。
當然,他們的想法決定不了什麼。
最終能做出決定的,隻有布魯寧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