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說,劉家媳婦這樣的耿直人,在四合院裡活不過半年。
但他丈夫劉鋼柱是屠宰場的工人,長得五大三粗。
整天揣著一把殺豬刀,人見人怕,鬼見發愁。
呃,這年代不可能有鬼,那算了。
李東來已知道四合院是大糞池,自然不想當那根攪屎棍子。
他笑道。“我隻是個赤腳醫生,對於棒梗傷殘以後的花銷,並不清楚。”
說著,李東來轉向一大爺,“一大爺是咱四合院的老住戶了,為人公道,由他來決定,再合適不過。”
易中海緩緩點頭,這個赤腳醫生還算懂事。
不過該如何平衡賈家和傻柱呢?
一邊是自家徒弟賈旭東。
咳,還有他那個水靈靈的小媳婦。
一邊是傻柱,自己選中的兒子。
手心手背,都是肉哇。
易中海眉頭擰成疙瘩,思索片刻,“棒梗受傷完全是意外,傻柱也是無意,棒梗也沒錯。
我看這樣吧,傻柱賠償賈家兩百塊錢,這件事就算了結。”
說完,他先看向傻柱,“雨柱,你覺得咋樣?”
傻柱點頭,豎大拇指,“一大爺,您公平!”
他知道今天一定會被啃掉一口肉。
兩百塊錢完全可以接受。
反正這錢給了小秦姐,算是肉爛到自家鍋裡了。
易中海又看向賈張氏,“老嫂子,你覺得呢?”
賈張氏‘啐’了一口吐沫,惡狠狠,“易中海,虧你還是旭東的師傅,俺孫子殘廢了,就賠兩百塊,你還要臉不?”
“老嫂子,咱軋鋼廠的撫恤金也才500塊。”易中海說話間眼睛一轉,看看棒梗,再看看傻柱,眼睛頓時亮了。
他笑道,“這樣吧,賠償兩百塊醫藥費,再讓傻柱認棒梗當乾兒子。”
易中海這話,點醒了賈張氏和秦淮茹。
賈張氏:對啊,傻柱是八級廚師,每個月三十七塊五,一個人又花不完,還不如幫補我們賈家。
秦淮茹:傻柱成了棒梗的乾爸,那以後傻柱不就是俺家的長期飯票了?
賈旭東不願意,他這個親老子還在呢,棒梗又認一個老子。
這算怎麼回事?
但,在賈家,他沒有說話的權力,隻能抿了抿嘴,杵在大槐樹下。
這時,一陣微風吹來,一片綠葉晃晃悠悠的飄落,正好落在賈旭東腦袋上。
他一無所知。
傻柱也沒意見,他早就把棒梗當成親兒子了。
有了這層關係,以後再趁著賈張氏和賈旭東不在,往賈家屋裡鑽,也顯得名正言順。
眾人對易中海的決定也很讚成。
傻柱和賈家狗咬狗,他們喜歡看。
隻有許大茂不樂意,他還等著看傻柱出醜。
許大茂在人群中捏著嗓子,“傻柱,人家賈旭東還活著,你就等著接盤了?”
這句話如同炸雷般在眾人耳邊回響。
“誰?”
“誰?”
“誰?”
無數道目光在人群中巡視,大家夥都咬著牙,揮舞拳頭,自證清白。
許大茂跳著腳,大聲嚎叫,“剛才那話是誰說的,給我站出來!”
“敢汙蔑鄰居,我許大茂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!”
這時候,劉家小媳婦抱著孩子跑到許大茂麵前,瞪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,“大茂哥,你捏著嗓子說話太有意思了,能教教我嘛?”
許大茂:我尼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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