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孩子...
李東來喝著粥,開始盤算賺錢大計。
如果是十年後,寒風已經吹過,春風到來,他完全可以依靠不講理的赤腳醫生係統,開辦一家醫院。
每天賺一個小目標,那是輕易而舉的事情。
但。
現在這種形勢下,赤腳醫生係統給出的藥方太過奇葩。
如果被有心人捅上去,估計會有大麻煩。
看來,還是要苟,苟到春暖花開時。
即使要賺錢,也要另尋它法。
...
直到一碗粥喝完,李東來也沒有思路。
賺錢無門,出錢有路,閻埠貴笑眯眯的出現在門口。
他抱著一個舊報紙糊的紙箱子。紙箱子寫著有毛筆畫著的‘募捐’二字。
“東來,我代表咱們四合院來為賈家和傻柱募捐了,叔知道你剛給小妹交給學費,少出一點就行。”閻埠貴說話間就擠了進來。
他對李東來印象不錯。
昨天李東來身為秦淮茹表弟,卻沒有幫賈家說話,這讓閻埠貴對他刮目相看。
這是幫理不幫親。
閻埠貴雖是小精明,卻是四合院中三觀最正的人。
“各家各戶都捐了,你聽聽。”閻埠貴怕李東來不信,晃了晃紙箱子。
裡麵還真有鈔票晃蕩的聲音,聽起來還不少。
“那,我就捐一分錢吧。”李東來摸出那張褐黃色的鈔票,塞進紙箱子裡。
“一分錢...”閻埠貴有點嫌少。
看到李小妹瞪大眼睛,小拳頭攥起,他尷尬的笑笑,“孔子曰,千裡送鵝毛,禮輕人意重。一分錢,不少了。”
這時候,許大茂正好從門前經過。
許大茂可是四合院有名的富裕戶,工資暫且不說。
每次下鄉放電影,都有能拿回來一些蘑菇,山核桃,栗子之類的鮮貨。
他說是老鄉送的,閻埠貴不信。
這年頭農村的日子也不好過,怎麼會舍得送給他,估計是順手牽羊得的。
不管是咋來的,人家大茂就是富,不像李東來,窮酸一個。
“大茂,上班去呢?捐一點吧?”閻埠貴貓著腰竄了出去,擋在了許大茂麵前。
“聾老太太發話了,家家戶戶都要捐錢。”
“你看,我已經收到這麼多捐款了!”
“你作為四合院的一份子,也應該儘一把力。”
閻埠貴把紙箱子晃得呼呼直響。
一聽到給傻柱和賈家捐款,許大茂那張鞋拔子臉,頓時拉長了。
如果在往日,他倒不在乎這點小錢。
可,昨天才被傻柱毒打過,家裡養的小雞都快被踹死了。
想讓俺捐錢,門都沒有。
“三大爺,你看看我的臉,你說我應該捐嗎?”許大茂指著額頭上的青腫。
“咳,那是傻柱給你鬨著玩的,跟捐款沒關係。”閻埠貴目光閃爍,不敢看許大茂。
“捐款是咱大院的頭等任務,你知道啥是頭等任務吧,頭等任務就是大任務,你知道啥是大任務吧,大任務就是...”
許大茂眼見閻埠貴開啟了念叨模式,也是一陣頭疼。
這老教師真是教書上癮了。
“得,我捐一塊錢,就當提前給傻柱上墳了。”許大茂咬著牙,從口袋中摸出一摞票子,抽出一張塞進紙箱子裡。
管他上墳還是吊孝,隻要箱子裡進了錢,就有俺閻埠貴一份。
閻埠貴眉開眼笑,抱著箱子撒丫子就跑。
李東來看著他那歡快兔子樣,皺起眉頭,小聲嘀咕,“這大清早的,大家夥都沒起來,箱子裡有那麼多錢?”
這話點醒了許大茂,他快步向閻埠貴追去。
“三大爺,你敢忽悠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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