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道科長冷眼看向易中海:“易中海同誌,何雨柱是在茅廁遇襲的。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們保衛科安排兩個人守在茅廁裡?”
說著,他扭頭看向身後的兩名保衛乾事:“小劉,小王,從今天開始,你們就跟在易師傅身後,連上茅廁也要跟進去,盯著易師傅撒尿。”
“易師傅是八級鉗工,是咱軋鋼廠的寶貴財富,誰知道廁所裡有沒有敵特等著害他!”
在場的眾人都捂著嘴巴偷笑。
易中海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,他以為自己是八級鉗工,就可以在保衛科麵前耍橫。
他太高看自己,也太小看保衛科了。
這年頭的保衛科可不是後世小區裡的保安隊。
紅星軋鋼廠是國營大廠,保衛科可謂實權部門。
小到工人丟了一根蔥,中到夫妻打架婆媳矛盾,大到廠子進了敵特,保衛科都要管。
保衛科還用武器庫,裡麵存放有步槍、機槍、40火、迫擊炮、無後座力炮,56式14.5高射機槍等,基本是和部隊一樣的裝備。
每年保衛科還要組織青壯工人參加民兵訓練,訓練科目一般也都是步兵三大戰術:射擊、投彈、刺殺。
無論是那個時代的人,都對有槍炮的男人充滿了敬意。
易中海也知道自己不該在保衛科長麵前呲牙,他臉紅成豬肝,忙搓著手解釋:“不是,周科長,我不是說你們保衛科工作安排不周,我是說...”
周科長懶得理會他,徑直走到傻柱麵前:“何雨柱同誌,你看清楚是什麼人襲擊了你嗎?”
傻柱耷拉著頭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仇人?”
“許大茂!一定是許大茂那小賊!”傻柱猛地從手術床上站起身,“早晨,我剛打了他一頓,還把他門牙打掉了。
他肯定懷恨在心。”
周科長皺起眉頭:“你把許大茂同誌的門牙打掉了?這可是故意傷害罪。”
他身後的兩個保衛乾事走上前,把傻柱圍了起來。
傻柱意識到不妙,連忙改口:“許大茂偷看我們大院裡的女同誌,他是耍流氓,我才忍不住出手的,我是見義勇為。”
“偷窺的地點?”周科長不偏聽偏信。
“大院的水池旁。”
周科長額頭擰成疙瘩:“那是公共場合,怎麼能算得上是偷窺?”
傻柱一聽急了,忙彎下腰,拉開後背的襯衫,學著秦淮茹的姿勢:“那女同誌當時是這個樣子,背部露出半截。”
周科長板起臉:“這麼說,你也偷窺了?”
傻柱:……
我尼瑪,把自己帶溝裡了。
旁邊。
易中海忙上前解圍:“周科長,那是四合院的事,回去後我會批評他們。咱們還是趕緊找出傷害何雨柱同誌的凶手吧。”
“這個我自然會去調查。”周科長冷眼看著他,“不過,你們四合院向來麻煩事多,街道派出所的同誌向我們通報過好幾次了。”
“希望你這個一大爺以後要注意工作方式。”
說完,周科長帶著兩位保衛乾事離開手術室。
他們對於四合院蠅營狗苟的事情,不感興趣。
焦院長記掛著把李東來的洗胃技術,把傻柱,易中海和楊副廠長趕出了手術室。
他走到李東來麵前,笑道:“東來同誌,你剛才的洗胃方法,能不能在醫院普遍實行。”
李東來想了一下,點點頭:“可以倒是可以,不過有些設備需要特彆定製,要不然在洗胃的過程中,容易對病人造成傷害。”
係統給的洗胃方法和後世的差不多,不過不是所有醫生都有係統的加持。
“這個以後再說,你可以先寫一篇論文出來。現在《中華醫學雜誌》雜誌正在征集新的醫療方法。我看你的洗胃術,就蠻合適的。”焦院長喜得合不攏嘴,連方言都說出來了。
“《中華醫學雜誌》?”李東來隻是赤腳醫生,進入軋鋼廠後雖學了不少現代醫學,對這個雜誌,還真是不了解。
丁秋楠走過來,烏黑雙眸中儘是欽佩:“《中華醫學雜誌》是華夏最早的醫療期刊,也是最權威的醫療期刊,創刊於1915年,並且還是中、英文雙語期刊,同步對準海外醫療工作者發行。”
作為一個醫生,丁秋楠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在《中華醫學雜誌》上發表一篇論文。
不,應該說是有一篇署名的論文就可以了。
哪怕是第二作者,第三作者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