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場工人:呱唧呱唧。
李副廠長銳利目光掃視台下,繼續說道:
“就在前天,咱們軋鋼廠發生了一件醜事。
兩個男工人衣冠不整的躲在食堂的倉庫裡。
被保衛科抓到的時候,他們上身赤裸,還有人拿著鞭子。
這種行為是給咱們軋鋼廠抹了黑。
絕對不能輕饒!
有些人相當做無事發生,當做兩人是在開玩笑。
我李懷德,第一個不同意。”
...
聽到李副廠長的講話,楊廠長臉色如常,心中卻直罵娘。
這個老李,搞偷襲,一點大局觀都不講了。
何雨柱和許大茂的事情,楊廠長已經研究過了。
據保衛科的調查報告,這兩個工人隻是在開玩笑,算不上犯大錯。
況且,還有兩個有力人士在背後撐著。
沒必要在關鍵時期,得罪人。
於是,楊廠長決定把這兩個人放了,隻當這件事沒發生過。
可是考慮到當時在現場,有很多工人親眼目睹兩人的醜態。
一旦輕易釋放,說不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他決定冷處理,關押幾天後,等待風平浪靜之後再悄無聲息的釋放。
沒想到李副廠長竟然拿這件事做起了文章。
...
而李副廠長餘光瞥見楊廠長難看臉色,心中得意極了。
這兩天,這個不乾正事的廠長,突然提出了一個‘領頭羊’理論。
根據這個理論,他這個副廠長,他身後的那些處長,車間主任。….都要老老實實的跟在楊廠長這個領頭羊身後,一切聽從領頭羊的指揮。
這打了李副廠長一個措手不及。
尤其在爭奪新車間歸屬的關鍵時期。
呸,彆以為你姓楊,就是領頭羊。
沒有羊,你算個屁。
所以,他決定給楊廠長找一點麻煩。
而現在全廠工人關心的大事中,就有這麼一樁桃色案子,實在是適合用來打擊楊廠長。
...
果然,如同李副廠長所料。
他的話猶如一塊石頭投入平靜湖麵,在工人中激起一片漣漪。
傻柱和許大茂赤裸半身,在倉庫裡玩捆綁,這可比一般的搞破鞋刺激多了。
嘿嘿,兩個男的,可以說全京城的人的人都沒見過。
軋鋼廠上到八級鉗工,下到掃地的大媽,都震驚了。
心中直呼:臥槽啊臥槽。
甚至,連外廠的工人也專門跑到軋鋼廠打探第一手消息。
大家夥都等著看廠裡麵發布的真相。
可是那兩人都被抓進去那麼久了,保衛科也沒給出明確的說法。
這實在是讓人心癢難安。
現在聽到‘官方人士’李副廠長發布的調查結果,頓時議論紛紛。
“開玩笑?扯了個蛋吧!”
“就是,兩個男人那樣玩,能是開玩笑嗎?”
“要不,讓領導下來,咱們跟他開一下玩笑。”
“黑幕,黑幕,絕對的黑幕!”
“我聽說許大茂是婁半城的未來女婿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...嘖嘖...蛀蟲呀!”
不得不說,這個年代的工人真的勇,一點都不給廠領導留麵子。
特彆是對於可能涉及到權力交易的事情,他們更是路見不平一聲吼。
有一些老嫂子,已經掐著腰開始站在那裡罵人了。
紅星軋鋼廠是全體工人的工廠,豈能容你們這些領導亂搞!
聽到批評聲,楊廠長的臉從黃,變紅,最後變成紫色。
整得跟rbg一樣。
...
麵前憤怒的工人們,楊廠長知道這件事情麻煩。
如果不給出一個明確的說法,說不好會引來大麻煩。
心中苦笑,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婁半城,聾老太太了。
還是先渡過難關再說。
楊廠長淡淡的掃視一下台下,把那些聲音大的車間主任記在心中。
隨後看向周秘書,大聲問道:
“周秘書哇,許大茂和何雨柱同誌的處理決定,已經出來了嗎?我怎麼不知道?”
周秘書站起身,大聲回答:“我並沒有接到保衛科的報告,尚不清楚,不知道李副廠長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。”
見周秘書睜著眼說瞎話,李副廠長站起身,猛地一拍桌子:“這件事是保衛科的同誌告訴我的!”
“保衛科的同誌?”楊廠長心中大定。
這個老李,看來是急了。
人呀,不能急。
一著急,就容易出錯。
多好的機會,竟然被老李錯過了,我都為他惋惜。
楊廠長伸手招了招:“周道同誌,正好你也在,許大茂和何雨柱同誌的處理結果出來了嗎?”
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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