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秦淮茹之所以關心易大媽,並不是因為她有孝心,而是為了霸占易家的家產。
易中海的存款雖然被她折騰得差不多了,可是易家還有兩間屋子。
易中海現在關在笆籬子裡,就他那身子骨,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。
現在秦淮茹名義上是易家的乾閨女,隻要搞好關係,易大媽百年之後,房子肯定會留給秦淮茹。
由於易中海犯的事情太嚴重了,軋鋼廠直接開除了他,街道辦也取消了他的戶籍。
易大媽這輩子都沒有工作過,失去了經濟來源,生活過得很困頓。
她年老體衰,也乾不動活,連臨時工也當不了。
好在街道辦看她可憐,給她申請了低保,每個月能拿到十塊錢。
易大媽知道,這十塊錢就是她生活的保證,所以日子過得很節儉,幾乎每頓都是棒子麵粥,連菜都舍不得吃。
小當看到家裡做了那麼多肉菜,還煮了大米粥,當然不想去易大媽家喝棒子麵粥。
“娘,就讓我和小槐花留在家裡吃飯吧,我們保證不打擾哥哥。”
“唉,你這孩子,怎麼這麼不聽話呢!想吃好吃的,娘以後幫你們做,今天是你哥哥的大日子,你們趕緊去易大媽家。”秦淮茹搖頭。
“娘,我想吃肉。”小當哀求。
“娘,小槐花好久沒吃過肉了。”小槐花仰著腦袋,大眼睛中充滿了期望。
秦淮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,手心手背都是肉,小當跟小槐花也是她的孩子,當媽的哪裡有不疼愛孩子的。
棒梗此時發火了,把小當跟小槐花推搡了出去:“去去去,肉不是給你們做的,就那麼一點肉,你們吃完了,豔玲怎麼辦?”
小當跟小槐花有點害怕棒梗,隻能手拉手往易中海家走去。
李東來吃完飯,準備帶著閻埠貴去中院布置會場,看到兩姐妹,順口問道:“小當,小槐花,吃過飯了嗎?”
“沒有呢!我娘今天晚上炒肉,不讓我們吃,把我們攆了出來。”小當氣呼呼的說。
“昂。”小槐花敲起了嘴。
她們兩個都恨棒梗。
李東來皺了皺眉頭,停住了腳步。
對於小當跟小槐花,他一向沒有好感。
平日裡她們兩個沒少受鄰居們的照顧,扭頭卻忘得一乾二淨。
上個月,王家大嬸的兒子過生日,小當跟小槐花嘴饞站在門口不走。
王大嬸沒有辦法,隻能請她們到屋裡,本想請她們吃白麵饅頭。
誰承想隻是轉眼的功夫,她們便把放在櫃子裡的點心偷吃得一乾二淨。
那點心是留著給兒子過生日的,吃完後,兩人連一聲道歉的話都沒有,扭頭跑了。
氣得王大嬸差點當場暈倒在地上。
在大院住戶看來,小當跟小槐花將來肯定跟棒梗一樣,也是白眼狼。
但是。
白眼狼也是四合院的住戶,住戶遇到了麻煩,李東來作為一大爺,有權力和義務幫忙。
“走,我帶你們回去找秦淮茹!真是的,哪有做好飯,不讓孩子吃的!”
“秦淮茹太不像話了,做好了飯不給孩子吃,確實應該管管了。”閻埠貴義憤填膺。
此時的賈家,飯菜擺在了桌子上,秦淮茹拿起酒瓶子給黃豔玲倒了滿滿一杯酒。
“豔玲,來,你第一次到家裡來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........“黃豔玲端著酒杯有點發蒙,哪有男方母親,給女方敬酒的。
棒梗在旁邊催促:“豔玲,這杯酒是我娘的心意,你快喝了吧。”
“呃.....好!”
在棒梗的期待中,黃豔玲端起酒杯,正準備一飲而儘,外麵響起了“篤篤”的敲門聲。
隻差那麼一點點啊!
像黃豔玲這種小姑娘,也許隻要一杯酒,就會不省人事,任她為所欲為!
“誰啊!”
被破壞了好事,棒梗氣得咬牙切齒。
卻沒有辦法,隻能站起身推開了門。
見到李東來和閻埠貴領著小當和小槐花站在門外,他皺了皺眉頭:“小當,娘不是讓你帶小槐花去易大媽家吃晚飯嗎?你們怎麼又回來了!”
小當撇撇嘴:“我想吃肉。”
小槐花挺起胸膛:“小槐花也想吃肉。”
兩人囂張的樣子,氣得棒梗當場拎起了棍子:“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不懂事呢!今兒是哥哥的好日子,你們淨給我搗亂,趕緊給我滾蛋!”
棍子化作一團黑光就要落在小當的身上時,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住了。
“放手,你放手!”棒梗使勁。
他那點勁怎麼跟李東來相比,使得臉紅脖子粗的,也沒有拽動,最後隻能鬆開手:“李東來,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係,你趕緊滾一邊去,彆耽誤我教訓妹妹!”
硬著脖子,翻著白眼,鼻孔朝天,那模樣要多討厭有多討厭。
“哎,你這小癟犢子,怎麼說話的!”李東來可不慣著他,伸手攥住棒梗的衣領子,把棒梗從屋裡拽了出來,伸手在他那瓜子上來了一個蹦豆子。
“哎吆,嘶,娘,快來啊,李東來打我了!”
李東來現在的力氣比一般人大多了,雖隻是看起來隨意的彈一下,卻讓棒梗腦門子嗡嗡做疼。
棒梗疼得捂著腦瓜子蹲在地上直掉眼淚。
他心裡也在流淚,他原本打算灌醉黃豔玲,攻下陣地,插上旗幟的,現在全被李東來攪和了。
屋內,秦淮茹聽到聲音的時候,就知道李東來過來了,隻是她有點不敢麵對李東來,才躲在屋裡不出來,現在聽到棒梗的痛苦聲,再加上黃豔玲投來的耐人尋味的目光,這才緩慢的站起身,臉部肌肉抖動,皺起眉頭走出來,扶住門框,直盯盯的盯住李東來。
“一大爺,你這是做什麼?我家棒梗怎麼得罪你了?你身為一大爺,就能夠隨意打人嗎?”
看到秦淮茹不由分說,便把屎盆子往李東來頭上扣,閻埠貴不同意了,冷著臉說道:“東來隻是蹦了棒梗的腦門子,能叫打人嗎?秦淮茹,你彆瞎咧咧。”
李東來很滿意閻埠貴的態度,伸手把他拽到身後:“老閻,還是我來給秦淮茹同誌解釋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