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....”傻柱當場服軟,表示回到京城,就跟那個教堂老頭一刀兩斷。
傻柱脫下鞋子,用臭腳丫在黑袍大漢的鼻子前晃悠了兩下,見黑袍大漢沒有反應,李東來這才放下心來。
傻柱這貨天生臭腳丫,鞋子脫掉就跟生化武器似的,結了婚後,於菊花天天讓傻柱泡腳,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。
“好了,他應該是暈過去了,菊花你守著他,我們去看看受害者。”
李東來拿著手電筒來到角落裡,此時那個女人已經清醒了過來,並且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見到李東來走過來,她眼睛中閃過一絲慌亂,待確定李東來對她並沒有惡意後,連連表示感謝。
“尊敬的先生,今天多虧你們援手,如若不然的話,我肯定已經慘遭午夜凶魔的毒手了。”
李東來隱晦打量女人,她身穿修身蜂腰的墨綠色皮草大衣,大衣的雙排扣設計,收腰大擺的細節,讓女人有飄逸感和完美的曲線範兒。而同色係的直筒半裙和大衣相呼應。形成完整的一體。
再搭配上黑色的圓頂帽,手提包和手套,她很明顯就是一位資本家大小姐。
並且是家世和家教的都比較好的那一種,女人雖然剛剛遭遇了襲擊,現在卻已經把衣服和頭發整理得人妥妥貼貼的。
如果不是衣領處的扣子被黑袍大漢扯掉,露出一大片雪白,顯得有點狼狽外,壓根看不出她剛才差點慘遭荼毒。
傻柱在身後小聲問道:“東來兄弟,這資本家大小姐,剛才說的是什麼啊?”
李東來搖搖頭:“我也聽懂,應該是對咱們表示感謝。”
傻柱聽到這個,頓時樂了。
他最喜歡彆人誇獎他,當年秦淮茹和易中海就是用他的這種心理,才把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傻柱走上前,不屑的擺擺手:“客氣,太客氣了,我們是中國人,路見不平拔刀相助,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美德!”
“哈?”女人一臉的茫然,向前走了一步,又退了回去,她扭頭看了看幾人,感覺到有點頭疼。
按理說,她被人救了,此時應該感謝這些救她的人。
可是在語言不通,風俗不同的情況下,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才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。
李東來也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,他雖然聽得懂女人的話,但是卻不能表露出來,而現在如果直接走了的話,好像也不太禮貌。
與其....不如....
李東來走到女人麵前,笑容可掬的說道:“普裡斯?”
“普裡斯?”
女人還是一臉懵逼的時候,李東來便示意丁秋楠拉住女人往最近的警察局走去,在他們剛才出來遊玩的時候,李東來已經暗自把警察局的地點記在了心中。
那啥,老話說得好,出門在外,遇到了麻煩,應該找警察叔叔幫忙。
警察局距離小巷子足有兩裡地,李東來跟丁秋楠倒是還好,就是苦了傻柱跟於菊花,兩人輪換著拖著黑袍大漢,就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似的。
“東來兄弟,咱們為什麼不直接把這貨留在那裡,他也太重了。”
“看你這話說的,這是證據,知道嗎?萬一這位外國女同誌解釋不清楚,咱們也有證據自證清白。”
“萬一他醒了呢?”
“傻柱,你這麼傻,我現在都後悔跟你結婚了!他要是敢動彈下,你的拳頭是做什麼用的?”
“......菊花,你彆生氣了,我這不是累得慌嘛,真是的,外國怎麼有這麼胖的人,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,比咱們老家的豬都要肥。”
“...........”
黑袍大漢偷偷的睜開眼,看著天上緩慢移動的星星,聽到這些古怪的語言,又默默的閉上了眼睛。
這些人一點都不講騎士風度,一群人圍毆他一個,惹不起啊。
黑袍大漢三百多斤,當兩人累得喘不過來氣的時候,終於看到了那盞亮著燈光的建築。
李東來快步走上去,在雕花木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:“同誌,我們要報警。”
沉重的敲門聲打破了警察局內的寧靜,一位身穿黑色製服的金發小夥打著哈欠走出來,他的臉上還帶著值夜班被打攪時獨有的憤怒,拉開門便嘰裡呱啦的怒斥了一頓。
李東來裝作聽不懂,指著那個女人和黑袍大漢說道:“同誌,我們在路上遇到壞人行凶,把壞人製服後,特意來報警的。”
“哈?”金發小夥揉了揉耳朵,頓時精神起來,外國人啊?還是一種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言。
他頓時熱情了起來,比手畫腳一陣後,把李東來他們請進了辦公室裡。
通過李東來的證件,確定了他們來自東方後,金發小夥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,轉身跑了出去。
大概兩分鐘後,走廊內傳來一陣喧鬨聲,金發小夥領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走了進來,中年人雖然身穿警服,膚色卻是黃色的。
李東來瞪大眼,華人警察,這下子好玩了!
那華人警察看到李東來他們,也是喜出望外,眼角紅潤起來,嘴角顫抖,剛走到門口便伸出了手。
“你,你們是從國內來的?”
“同誌,你好,我叫李東來,這位是我媳婦丁秋楠,那位憨憨的是傻柱,傻柱你彆騎在黑袍身上了,他斷氣的話,你要負法律責任的。那位是傻柱的媳婦,於菊花。”李東來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後,站在那裡靜靜的盯著華人警察。
華人警察極力壓製內心的激動,以至於聲音有些哽咽:“我是張傳祖,祖籍東山,現在是瑞典斯德哥爾摩第十二警察局的三級警探,同誌們,歡迎你們的到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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