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場外傳來一聲暴喝,女張飛於菊花大步從外麵衝過來。
於菊花的出現,徹底改變了戰局,特彆是她是個女同誌,下起手來不用像傻柱那樣縮手縮腳。
隻是一會功夫,何文達的腦門上多出了一個大包,棒梗捂著臉蹲在地上,老王頭捂住褲襠躺在地上,秦淮茹的劉海被薅掉了。
賈張氏和於秋華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,都是鼻青臉腫,嘴角掛血。
於菊花把傻柱擋在身後,傲視全場:“你們還有誰不服氣的!”
賈家的人和何家的人都不是傻子,清楚比拚武力絕對不是於菊花的對手。
不過,要對付一個人,武力是最笨拙的辦法。
賈張氏和於菊花都是聰明人。
她們兩個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的點點頭,齊齊倒在了地上。
賈張氏:“哎吆,沒有天理了,於菊花,你今天是不是要把我老婆子打死啊。”
於秋華:“老何啊,你死得早,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受苦,你趕緊睜開眼,把這些欺負我們的人都帶走吧!”
賈張氏:.....
這老貨怎麼把我的台詞搶走了?
不過賈張氏沒有敢向於秋華追要版權費,畢竟老王頭就站在旁邊。
她現在要是提起老賈,那老王頭晚上肯定不會讓她上床。
老王頭彆看年紀大,心性卻跟年輕人似的,最喜歡吃醋了,經常追問賈張氏跟老賈的事情。
一旦發現自己不如老賈,就會跟小孩子似的生氣,賈張氏隻能哄著他。
....
賈張氏和於秋華兩人的主意很妙。
於菊花長得五大三粗的,她們兩個壓根就不是對手。
但是。
她們兩個年紀大啊,現在倒在地上,看你於菊花怎麼辦?
你總不能繼續追打吧?
可是。
她們忘記了,於菊花本來就是個不講理的。
隻是生了何花後,為了教育女兒,才刻意壓製自己的脾氣。
現在見到兩人耍賴,於菊花冷哼一聲,挽起袖子,二話不說,就衝了上去。
塔塔塔...沉重的腳步聲,就像是踩在了兩人的心中。
“娘啊!”
“媽啊!”
兩人嚇得打了一個哆嗦,連滾帶爬的站起身,大聲喊道:“於菊花要殺人了,大家夥快點攔住她啊!”
可是,那些圍觀的住戶們,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。
這兩人就是兩條毒蛇,你幫了忙,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。
兩人見此情形,嚇得臉色煞白。
“嗷”了一聲,拔腿往人群外跑去。
於菊花是個沒頭腦的,盛怒之下,說不定真的要了她們的小命。
兩人在前麵跑,於菊花在後麵追,大院內頓時雞飛狗跳。
李東來跟丁秋楠剛完成晚間運動,正準備洗漱一下,然後睡覺。
聽到叫喊聲,他隱晦的皺皺眉頭:“秋楠,大院裡好像出事兒了,我得去瞅瞅,你先睡。”
“你這個一大爺,當得真夠辛苦的。”丁秋楠依依不舍。
“嗬,沒辦法,咱們總得團結群眾。”
“波!”
李衛東緩緩站起身,穿好衣服,拿著手電筒出了門。
剛走出月牙門,便看到三個黑影在大院裡狂奔。
誰啊?大晚上的真鍛煉身體?
打開手電筒照去。
雪白的光束在賈張氏和於秋華麵前晃過,一下子提醒了兩人。
對啊,要說在這四合院裡,還有於菊花怕的人,那就非李東來莫屬了。
生命危急之際,兩人齊齊的朝李東來奔了過來。
“一大爺,救命啊。”
“一大爺,於菊花要煞了我們!”
“啥玩意?”李東來有些懵逼。
於菊花雖然不講理,但是也不會見人煞人吧?
“怎麼回事,你們把事情講清楚!”
兩人正想著該怎麼編排於菊花,於菊花這個時候也從後麵趕了上來。
“東來兄弟,你彆聽這兩個老東西胡扯,是她們先動手打傻柱跟何花的。”
李東來臉色陰沉下來:“賈張氏,於秋華,於菊花同誌講的可是實情?”
“那是因為傻柱先罵我們是狗。”賈張氏瞪大眼,咬著牙。
“就是,他該打。”於秋華冷聲。
“你們大過年的,不在家裡好好過日子,當眾打架,不就跟狗一樣嗎?”於菊花硬著脖子。
“......”
李東來有些明白了:“於秋華,賈張氏,你們不知道春節是咱們華夏的傳統節日嗎?大家夥都在歡度春節,你們在大院裡打架,這算是怎麼回事?”
這話一出,剛才還肩並肩站著的兩人,齊齊分開來。
賈張氏冷著臉說道:“一大爺,是於秋華先找我麻煩的。”
“一大爺,你彆聽她的,是老王頭收了我家的錢,遲遲不把何文濤救出來,我才會去賈家堵門子的。”於秋華義憤填雁。
李東來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。
老王頭還沒有暴露?
能夠瞞過賈張氏和秦淮茹,這老小子還真有一手。
本來老王頭的事情,李東來是不打算管的。
賈家和何家之所以會上當,是因為他們都不操好心,那是自作自受。
但是。
現在老王頭的事情已經嚴重影響到四合院的穩定團結了。
李東來沉思片刻:“好了,事情我已經知道了,現在你們立刻去通知全院住戶開大會。”
大過年的開大會,賈張氏和於秋華都有點蒙,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。
李東來又補充道:“考慮到這次大會的特殊性,孩子們就不要參加了,每家隻出一個人就行。”
“是是是....”
兩人搞不清楚李東來打的什麼主意,轉身挨家挨戶喊人。
大家夥見到李東來攔著於菊花,本來一位這場鬨劇已經結束了,正準備回家睡覺。
聽到四合院要開大會,頓時精神了起來。
“原來還有下半場啊,今年的春節可真熱鬨!”
“是啊,一大爺這個時間召開大會,肯定有大事發生。”
....
住戶們還沒有散去,得到了消息後,很快便圍到了中院的老樟樹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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