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暴怒的劉海中,二大媽也嚇壞了。
她生怕劉海中真的把賈張氏打出個好歹,那他們家非但掙不到錢,反而還得賠賈家錢。
二大媽在一旁先是一愣,隨後趕忙說道“中海,你先放她下來,彆衝動,咱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劉海中畢竟還沒完全失去理智,在緊緊抓著賈張氏的衣領發了一通火後,他也漸漸冷靜下來,心裡清楚就算此刻揍賈張氏一頓,除了出出氣,也撈不著什麼實際的好處,搞不好還得惹上一身麻煩。
於是,他咬了咬牙,猛地鬆開手,賈張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。劉海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大聲說道“賈張氏,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,你得賠償我五百塊錢,不然我跟你沒完!”
賈張氏一聽這話,先是一愣,隨後差點就笑出聲來。在她心裡,向來隻有她去訛詐彆人的份兒,什麼時候輪到彆人來訛詐她了?她從地上爬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,滿臉不屑地說“劉海中,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?讓我給你五百塊錢?你做夢去吧!我可沒那閒錢給你,你愛咋咋地!”
二大媽在一旁著急地說“賈張氏,你可不能這樣啊,中海這腳受傷確實是因為你攛掇他去乾那事,你多少得給點賠償吧。”賈張氏卻根本不理會二大媽,雙手抱胸,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
劉海中眼見賈張氏那副死不認賬、囂張無賴的樣子,頓時怒火中燒。他本就因為這次的事兒憋了一肚子氣,如今賈張氏連五百塊錢都不肯出,更是讓他覺得忍無可忍。
“好你個賈張氏,給你臉你不要臉是吧!”劉海中怒吼一聲,上前一步,揮起拳頭就朝著賈張氏的臉狠狠地揍了過去。
這一拳結結實實地落在了賈張氏的臉上,賈張氏隻感覺臉上一陣劇痛,整個人都被打得向後趔趄了幾步。她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,立馬扯開嗓子大罵起來“劉海中,你個王八蛋,竟敢打我,老娘跟你拚了!”
說著,賈張氏張牙舞爪地就朝著劉海中撲了過去,雙手胡亂地揮舞著,試圖去抓撓劉海中的臉。劉海中也不甘示弱,一邊躲避著賈張氏的攻擊,一邊繼續揮舞著拳頭還擊。一時間,兩人就在賈家的屋子裡扭打在了一起,屋子裡的桌椅被撞得東倒西歪,各種雜物也被碰得散落一地。
秦淮茹在一旁嚇得尖叫起來,她想上前去拉開兩人,可又怕被誤傷到,隻能在一旁焦急地喊著“彆打了,彆打了呀,你們這是乾啥呢!”二大媽也在一旁急得直跺腳,嘴裡喊著“哎呀,快住手啊,這成啥樣子了!”
賈張氏平日裡仗著自己那潑辣蠻橫的性子,確實沒少在大院裡撒野。她還時常得意洋洋地跟人吹噓,說自己曾經把傻柱都給暴打過呢,可她心裡也清楚,那不過是傻柱看在她是個老婆子的份兒上,懶得跟她計較,處處讓著她罷了。
但此刻麵對劉海中,可就完全不一樣了。劉海中這會兒正憋著一肚子火呢,哪會像傻柱那般讓著她。兩人扭打在一起沒一會兒,賈張氏就漸漸落了下風。劉海中畢竟是個男人,力氣可比賈張氏大多了,隻見他猛地發力,一下子就把賈張氏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。
賈張氏摔得七葷八素的,剛想掙紮著爬起來繼續還手,卻聽到劉海中惡狠狠地威脅道“賈張氏,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那五百塊錢,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。哼,彆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,惹急了我,我讓你在這大院裡待不下去,甚至能讓你……哼,你自己好好想想後果吧!”
賈張氏一聽這話,心裡頓時“咯噔”一下,原本還想著繼續耍賴的心思瞬間就沒了。她心裡清楚,劉海中這會兒可真是被她給惹毛了,要是真把他逼急了,指不定會乾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呢。
秦淮茹看著怒發衝冠的劉海中,深知他這次是動了真格,要是任由事態發展下去,恐怕會鬨得不可收拾。她急忙上前,張開雙臂攔住劉海中,滿臉焦急地說“劉大爺,您消消氣啊!您也知道我們家這情況,東旭走得早,我一個人拉扯著幾個孩子,家裡實在是困難,哪有五百塊錢啊?”
劉海中眉頭緊皺,眼神依舊凶狠地盯著賈張氏,冷哼一聲道“哼,秦淮茹,我也知道你不容易,可今天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。既然你們家拿不出錢,那也行,讓賈張氏給我寫個欠條,這事我可以先放一放。”
秦淮茹麵露難色,轉頭看向賈張氏,賈張氏剛想開口反對,秦淮茹連忙使了個眼色製止了她。秦淮茹心裡清楚,現在這情況,寫個欠條或許是能暫時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了,不然以劉海中的性子,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來。她輕聲對劉海中說“劉大爺,那您說這欠條怎麼寫?”
片刻功夫之後,劉海中緊緊攥著那張剛寫好的欠條,滿臉陰沉地轉身離開了賈家。
臨出門時,他還不忘回過頭來惡狠狠地威脅賈張氏“賈張氏,你給我聽好了,一個月後要是拿不出這五百塊錢,我可就真不客氣了,到時候我把你這賈家砸個稀巴爛,讓你們全家都沒地兒住!”說完,便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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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海中一走,賈張氏立馬從地上爬起來,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,一邊氣呼呼地衝著秦淮茹埋怨起來“秦淮茹,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!誰讓你答應給他寫欠條的?五百塊錢啊,你上哪兒弄去?這下可好,一個月後拿不出錢,咱這日子還過不過了?”
秦淮茹一臉無奈,她委屈地說道“媽,您也看到了,劉大爺那架勢,要是不寫欠條,他能善罷甘休嗎?今天這事兒本來就是您惹出來的,要是真鬨大了,對咱們家也沒好處呀。”
賈張氏冷聲道“我不管,欠條是你寫的,這筆錢應該你來還。”
秦淮茹一臉的無奈與委屈,眼眶都微微泛紅了,她提高了些音量對賈張氏說道“媽,您可不能這麼不講理呀!剛剛那情形您又不是沒瞧見,劉大爺都被您氣成啥樣了,要是不寫這欠條,他鐵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呀。
再說了,今天這一攤子事兒,本來就是您給招惹出來的,要真鬨得不可開交,咱這一家子在大院裡還咋抬頭做人呐,對咱家能有啥好處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