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兩人吃過午飯後,便直接驅車來到了上次那條老街。
懷舊堂門口。
“誒?怎麼關門了?”
當兩人再次站在那破敗的店麵門口時,卻發現這次大門卻是緊閉了起來。
“誒,兩個小夥子,你們找誰?”
就在兩人站在門口,有點納悶之時。
後麵忽然走了過來一個中年婦女。
“啊,你好,我們來找這個店主的,你知道他去哪了嗎?”
兩人聽見動靜,連忙轉身問道。
“哦,你們找老趙啊。”中年婦女點了點頭,“不用找了,他住院了。”
“住院了?”
楚南和葉謙驚訝了一下,然後問道:“他怎麼了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忽然得了什麼怪病吧,渾身臭烘烘的,昨天忽然倒在了店裡,還是我們街坊鄰居發現送去醫院的呢。”
中年婦女搖了搖頭,緊接著她又問:“誒,你們又是老趙什麼人?”
“哦,我是他們顧客,想來淘點東西。”
楚南打哈哈道。
“哦,顧客啊,那這段時間彆來了,他估計一時半會好不了,聽醫生說,難搞哦。”
中年婦女搖了搖頭。
“難道是屍毒發作了。”
楚南內心誹腹,但看向中年婦女問:“大姐,那老趙他住在哪個醫院啊?”
“哦,就是前麵的第三人民醫院。”
中年婦女信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。
“第三人民醫院,好,多謝大姐了。”
楚南和葉謙道過謝後,直接轉身朝車子上走去。
“去第三人民醫院吧,想必那老頭屍毒發作了,得抓緊時間了。”
楚南係好安全帶後,對葉謙說道。
“好。”
葉謙點了點頭,直接一腳油門下去,直奔第三人民醫院。
此時,第三人民醫院,一間普通病房裡,老趙,也就是之前送給楚南煉丹爐的那個老頭正被一群男人團團圍著。
“趙括,最後一次問你,洛城那個墓到底在哪?”
一個寸頭大漢,一把提溜起床上的老趙,一臉凶神惡煞的問道。
老趙無動於衷,一雙老眼有恃無恐的看書大漢淡淡道:“裘三兒,厲害了是吧,老子把你教出徒,你就這樣對待老子?”
“草,老東西,你還以為你是我師傅呢?給我充什麼大尾巴狼?”.
裘三兒聽見趙括那似是責問的語氣,當即就怒了。
“老東西,我告訴你,自從你五年前把我逐出師門,我就沒有再把你當做我的師傅,你憑什麼還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?!”裘三兒怒氣衝衝問。
五年前,裘三兒還是趙括的關門弟子,不過在一次盜墓中,他不顧祖訓毀了主墓室的棺槨,正因為如此,趙括這才把他逐出師門。
“裘三兒,你還覺得委屈了?我記得當初在你入門的第一天我就說過,盜亦有道,咱們身為摸金校尉,拿人錢財可以,但是萬萬不能毀人陰宅,你到好,不僅把墓主人的棺槨給毀了,甚至還把他的定屍珠給拿走,難道你就不怕遭天譴嗎?!”
原本還處變不驚的趙括,當聽見這個後,立馬就怒了起來,他們身為摸金校尉,講究的規矩往往要比其他門派多得多。
其中毀人陰宅算是大忌,但是裘三兒不僅不以為意,反而心生怨氣起來,這他怎能不逐出師門?
“嗬嗬,遭天譴?”裘三兒笑了,“老東西,都什麼年代了,還在乎那些?說白了咱們就是一群盜墓賊,你給我整那些羅裡吧嗦的窮規矩乾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