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讓!”
柳清揚雙手一抱拳,說完,收起長槍就走下了擂台。
一直過了好一會,四周圍觀的人才回過神。
“嘶.........王坤居然輸了?”
“怎麼可能,這個柳清揚為何會這麼強?”
“我剛剛為何感覺在他的招式之中,感覺道意思劍意?”
刹那間,四下的觀眾席上,所有觀戰弟子都被眼前的一幕給弄傻眼了。
最為震驚的還是那些內門弟子,王坤的實力他們了解,雖然不是最強,但是絕對也是中等偏上的存在,哪怕最後真的打不過這個外門弟子,但是也不可能一招就落敗吧?
而王坤自己本人,在輸掉比賽之後,也感激自己的麵子上有點掛不住,他踉踉蹌蹌的爬起身子,看著柳清揚的背影道:“剛剛你使用的不是矛法,你使用的是什麼?”
柳清揚腳步一頓,沒有回頭,隻是淡淡道:“劍法。”
“劍法?”
四周的人聽見這個,又一次傻眼。
用長矛使出劍法?
這是什麼奇葩操作?
“劍法?”
王坤嘴角一顫,感覺自己受到了恥辱。
“你等一下!”
王坤想攔住他。
但是卻被裁判執事拉住,道:“比賽已經結束,禁止賽下私鬥!”
“我.......”
裁判執事眼睛一瞪,旋即宣布道:“外門弟子,柳清揚獲勝!”
王坤懊惱無比,但是也不敢對執事發火,隻能罵罵咧咧的退到了一邊。
而柳清揚這一戰,也是很快在宗門內傳出一陣不小的波動,倒是不是因為他戰勝王坤,而是因為他用長矛使出劍法,叫許多人匪夷所思。
高台之上,藍嶽看著柳清揚離開的背影道:“剛剛他那一矛,一劍.....是點刺,以點破麵,威力很強。”
楚南點頭:“是一個用劍的高手,不過他為何不直接用劍,而要用長矛?”
道空這個時候解釋道:“他是在以矛練劍。”
“以矛練劍?什麼意思?”
眾人目光看向道空。
道空回答道:“剛剛那小子的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劍招的氣味,要不是打出最後一擊,我估計也看不出來他為什麼會這樣。如果我懷疑的不錯的話,他那柄長矛也並非真的長矛,裡麵應該藏著一把長劍。”
“裡麵藏著一把長劍?”
眾人又有點匪夷所思。
用劍就用劍唄,為何要藏起來?
“在很久之前,劍道強者的身邊都會配備一到兩個劍奴,劍奴不是普通的奴隸,他們身懷武學,能和劍主之間產生聯係,而劍奴最主要的責任的就負責背劍,但是在有些強者規矩嚴苛,自己的劍奴不能使用劍,以防自己的劍法泄密,所以說劍奴會十八般兵器,而剛剛那小子從手持長矛的動作來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劍奴。不過,看他的樣子,也不像是認主過的樣子。”
道空摸了摸下巴道。
“還有這種說法?”
楚南不知道這些,感覺有點匪夷所思。
道空搖了搖頭道:“劍奴其實還是一個很常見的東西,而且,在以前,很多劍道強者會培養劍奴成為自己的殺人利器,讓人和劍合二為一,達到無上的修為境界,但是那種做法有違天合,算是邪門歪道,隻是流廣了一段時間就被正派給抹除了。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那小子沒認主的跡象,為何會秉承著劍奴的那一套呢?”
道空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喃喃自語道。
大比持續進行,隨著時間推移終於在三天之後,前二十出現了。
此時,場上僅剩下的二十人,全部是這次大比之中的佼佼者,而且全部清一色的都是神境強者,抱丹境已經不足以在這個賽場上待下去了。
而其中,比如呂蒙、柳清揚、金鳴、張澤瑞還有那冉城,凡是能叫上名字的,幾乎都擠進了前二十。
而這些還隻是外門弟子,前二十之中,也就五個外門弟子,剩下的全部都是內門弟子。
內門這邊,最為強大的一個就是叫儲白,此人是天馬宗弟子之中年紀最為年長的一個,已經二十九歲,但是實力也是到了神境後期修為。
儲白身為天馬宗老牌的內門弟子,聲望還是有一些的,此時他的身邊聚集了不少的人比如那些擠入前二十的,幾乎有三分之一都站在褚白這邊。
“白哥,看來這次大比第一非你莫屬了,日後你就是我們天馬宗弟子之中第一人了。”
“是啊,白哥,日後要是發達了,彆忘了兄弟我們啊!”
“白哥是全場之中實力最強的存在,第一名妥妥的。”
四周的弟子捧臭腳的似的對儲白笑道。
儲白淡淡一笑,沒說什麼,以自己的實力,他能不能拿第一不知道,但是其三卻是肯定可以的。
“這些都是後話,大家也彆急著捧臭腳了,搞不好我不是第一呢?”
儲白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