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皇上的話,國事再次淡淡一笑。
“其實陛下早就該知道這點,皇朝大戰,東域五大皇朝,我們神風皇朝幾乎是次次末尾。每次大戰的慘烈您不是不知道,幾乎就是九死一生,去的選手十不存一。”
“就算真的僥幸活下來了,最後也是被上麵的宗門吸收走,說好聽點我們是東域五大皇朝,說白了我們其實就是那些頂級宗門手底下的一顆棋子罷了,提取新鮮血液的棋子。”
國師看著皇上道。
皇上聽完默不作聲,他起身走到池塘跟前,看著裡麵的遊魚滿臉的憂愁道:“你說的的對,在外人的眼中,我看你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主,但是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一顆棋子和傀儡。”
國師此時也是起身來到皇上的麵前道:“陛下,你看這池塘之中的魚兒自由嗎?”
皇上不假思索道:“我覺得它們並不自由,整日隻能在這一隅之地遊來遊去,那也去不了,看不到這方天地的寬廣。”
國師淡笑:“不錯,而你我恰好就是這池塘之中的魚兒,那也去不了,永遠不知道大海的遼闊。”
皇上看著國師道:“你跟我說這些乾嘛?”
國師背手看著池塘之中的魚兒道:“您難道就從未想過打破這枷鎖?”
皇上一驚,背在身後的拳頭緊了緊:“我何嘗不想?但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?如果我是孤家寡人,我自然不會有擔憂,但是我有家室,生靈塗炭,我將是千古罪人,我不能拿著這些生命開玩笑。”
國師歎了口氣:“陛下終究還是仁慈,一將功成萬骨枯,你想往上爬看的更遠,隻能通過這屍山血海才能站在最頂端。”
皇上搖頭:“我並非仁慈,我隻是不想因為自己一己私欲禍害他人,罪孽深重的人,最後也會死的很慘。”
國師頓了一下,並未反駁,的確,罪孽越深的人最後死的就會越慘。
兩人再次沉默了許久,隨後國師道:“陛下,其實,我們並非是死局,還有辦法。”
皇上看向國師問:“什麼?”
國師淡淡一笑道:“昨天晚上,我觀星算卜,在卦象之中看見在不久的將來,會有一個人打破這個困境和枷鎖。”
皇上眉頭一皺:“誰?”
國師卻是搖頭:“我能力有限,並算不出是誰,但是此人會在我們神風皇朝之中出去。”
皇上身子一顫:“是皇室之中的人嗎?”
國師搖頭:“不知道,也有可能是外界的。”
皇上蹙眉:“外界,會出自四強宗?”
國師回答:“很有可能。”
皇上忽然想起來什麼,他看著國師道:“你說,會不會是今天那身懷天靈根的小子?”
國師微微一頓,隨後回答:“嗯,也不無可能。”
皇上皺了皺眉道:“可是那小子現在太弱了,才金丹三轉,想要成長到能和那些宗門抗衡,得需要多長時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