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走,楚文星邊打量著這一塊塊陳列的玉石珠寶,尤其是一些極品翡翠,連蘇明月都忍不住地注目。
“喜歡?”這時,楚文星見蘇明月看著一個晶瑩剔透的冰種翡翠,不由地笑問。對於翡翠,因為一些原因,他曾經特彆詳細了解,對他們有著比較清楚的了解。
“是啊,很漂亮!你這麼問,是要送我一個嗎?”蘇明月轉頭問,彆看這個冰種翡翠吊墜極小,但沒有幾十萬,恐怕拿不下來。
“不送!”楚文星搖頭。
“哼,就知道是這樣!”蘇明月有些不滿,你就不會哄哄人家嘛。
“你誤會了,我的意思是,這個太小了,還不是玻璃種的!”楚文星轉頭燦爛一笑:“我的老婆,要帶就帶最好的,怎麼著也得隨便弄個帝王玻璃種的吧。”
“真的,這可是你的說的?”蘇明月立刻接話,帝王玻璃種,在華夏絕對算是可遇不可求,一般都隻有拍賣場才能拍到,價格極為昂貴。
“當然!但是,得給我點時間準備啊!”楚文星吹完有點小後悔,這東西不是你有本事就能弄到。但牛已經吹出去了,就不能不做到是不。
“喲,這牛皮吹的,都飛上天了!”這時,一道刺耳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,竟然是上次夏建的女人盧花。
盧花一身名貴低胸裙,整個人打扮的異常嫵媚動人,遠遠地,她正好看到楚文星在這裡,想到上次在首飾店被他羞辱,就立刻走了過來。
“明月,我們走吧!”楚文星實在不想跟她有什麼糾葛,就想走開。從其裝扮看得出來,這盧花又傍上了個有錢人了。
蘇明月雖然不解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不過心裡卻暗暗納悶,不會吧,文星連這樣的女人也玩過,那品位也太低了。
這個女人雖然身材不錯,打扮妖媚,但是一股濃烈的俗氣,而且一看就是那種不正經的女人。
“急什麼,怎麼,怕我揭破你騙子的真麵目?”盧花嘲諷地說,在他看來,這小子確實有點手段,會花言巧語,坑蒙拐騙。
毫無疑問,他就是跟夏建一樣的小白臉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楚文星停下腳步。
“嗬嗬,你自己清楚,上次陪你去首飾店的女人呢,她不是你女朋友嗎?怎麼,這麼快就換人了,還帝王玻璃種,我看你隨便找塊玻璃還差不多。”盧花嘲諷地故意說。
蘇明月聽到後,果然有點不開心,從其臉色就看得出來。自家老公,向來花心,所以對盧花這話,她並不懷疑。
“這好像不關你事吧!”楚文星冷哼一聲。
“怎麼不關,我就是要揭穿你!你不就是靠你那點坑蒙拐騙手段,趁機傍上富婆嘛。”盧花冷笑說:“不過,你這個小白臉還做的挺成功的,又泡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。”
楚文星就無奈,你說你一個女人,跟老子較什麼勁。如果是一個男人,嫉妒心作祟還好說。
“你說誰小白臉?”蘇明月冷聲問。
“廢話,當然是說你身邊這位。這樣無恥的男人,你就應該立刻一腳把他踢開。”盧花說。
啪!
“你才無恥!”蘇明月說完,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出去。毫不客氣,身上有著一種逼人的霸道氣質。
楚文星完全楞了,沒想到蘇明月會突然就下手,而且這麼重,這一巴掌甩得盧花差點都摔倒在地上了。
盧花完全蒙了,站了起來怒目瞪著蘇明月:“你打我!”
“打你怎麼了,沒教養的東西!”蘇明月語氣冷厲,本身她因為處理跟藍雨橙的事情,心裡就有點煩躁,這個盧花還來挑事。
而且,從其表現來看,一看就不是個好女人,加上楚文星對她的厭煩,心裡越發火大,直接爆發了出來。
盧花看著楚文星那霸道威嚴的樣子,整個人不由一怔,竟然被震住了。不過很快反應過來,就一個女人,有什麼好怕的,所以憤怒地要衝上去:“我跟你拚了!”
就在這時,一個渾身奢華,穿金戴銀的男子衝了過來,問道:“花花,怎麼了,怎麼回事?”
身上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!
同時,周圍不少目光看了過來!
“木哥哥啊,你來了!快幫我,他們兩個狗男女,無緣無故一起來打我!”盧花邊嗲聲說,邊哭泣著,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。
這話一出,木哥哥還不怒了,不過掃過蘇明月後,眼睛不由一亮,太特麼漂亮了,立刻說:“兩位,你們竟然敢打我的女人,如果不給個交代,恐怕休想走出這裡了!”
蘇明月冷哼一聲,冷傲霸道地說:“人是我打的,打她是她該!怎麼著,你想怎麼樣?”
“嗬嗬,美女,其實這種事也不是不能解決的。”木哥哥顯然沒聽出其中的意思,威脅說:“隻要你願意今天陪同我走走,這次的事情,就算了吧。要不然,哼,我怕你會後悔”
對他來說,盧花隻是一個玩物而已。若是能擁有如此完美的女人,一百個盧花也可以舍棄啊。
蘇明月怒哼一聲,竟然再次要動手。楚文星忙拉住了她,微笑地說:“這次我來吧,打他,臟了你的手!”
木哥哥都楞了,什麼意思,要打他,找死啊?不過,他自然有所防備了。
蘇明月聽話地放下手掌,楚文星上前,沒有廢話,直接也是一巴掌打了過去。木哥哥有了防範,自然要躲開。
但是很快他就發現,這特麼根本躲不開啊!
我日喲,到底怎麼回事!
啪!
又是清脆的一個耳光,木哥哥直接被甩得落在地上,臉上有著鮮豔的手掌印!特彆愛麵子的他豈能忍受,憤怒地起來衝了上去。
碰!
一腳被楚文星踹了出去!
就在這時,保安已經都來了,尤其是領頭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,身軀有些肥胖,但眼神炯炯有神,看起來有點能力,正是西門集團少東家謝廣文。
木哥哥看見謝廣文來了,一臉憤怒,正要告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