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允許的嗎?”楚文星驚愕地問,剛剛明明都應的挺溜的嘛,看起來老公老婆,你開心,我開心,大家都開心,怎麼才一會就變了。
“那是剛剛,現在不行了!”蘇明月冷哼一聲,說道:“現在隻可以喊名字!”
“好吧!”楚文星感歎:“女人的臉,果然就跟陰晴變化的天氣一樣,不可捉摸啊!”
“彆扯那些沒用的,我可提醒你,雖然你跟李雲飛關係不錯,但人家吳飛宇畢竟是市長親兒子。看他那個樣子,定然會報複你的。”蘇明月提醒。
“沒事,這樣的人,我有的是辦法製他。”楚文星一臉無所謂地說。那什麼吳飛宇,最好彆找自己的麻煩。
否則的話,定會讓這小子後悔。到時候,他跟他老子一起跪在自己麵前求自己,恐怕也沒用了。
“你就吹吧!”蘇明月說,其實她心裡卻認為,楚文星真的有辦法。這個男人彆的不說,欺負人的本事,還真是層出不窮。
“嘿嘿!”楚文星笑了笑:“不扯這些,咱們還是儘快回家,把未完的事情做完。”
蘇明月哪不知道他的想法,直接麵不改色地推翻之前的話,淡淡地說:“做什麼,我告訴你,那隻是開玩笑!”
“啊!”楚文星鬱悶地忙問:“不是吧,你堂堂總裁,不會說話不算數吧?”
“不算數又怎麼樣,我是總裁,但更是女人,女人說話不算話不是正常嗎?”蘇明月理所當然地反駁。
楚文星立刻呆了,無奈地苦笑,這個好像真是這樣的。隻是失信於人,出現在蘇明月身上根本就不應該,這完全就是針對自己啊。
蘇明月暗暗冷哼,誰叫你開始膽子不大的,當時說不定就從了。現在還想要,想都彆想!
不知為什麼,突然這麼任性一回,竟然也有著不一樣的感覺。這個便宜老公,好像確實是在一點一滴的改變著自己。
“好吧!”楚文星無奈,隻好認命地等待下次機會。
“這還差不多,你也不能怪我。畢竟,咱們又不是真的夫妻關係,怎麼能隨便親吻!”蘇明月說,話中隱含著特殊的意思,無非就是說楚文星到處跟女人瞎親。
楚文星裝聾作啞,假裝沒聽明白說:“也是!”同時趕緊問道:“對了,你那翡翠為什麼不賣了,我看他們給的價格挺高的。而且,你可以再加價,他們也絕對會搶了。”
蘇明月沉默一會,看向楚文星說:“因為我也想做這一塊內容!”
楚文星楞了一下,明白過來,驚訝地問:“你也想做珠寶玉器的生意。所以,留著以後需要的話自己用!”
“沒錯,而且我現在又不缺錢,靠那點能做什麼。如果我想做,你能幫我嗎?”蘇明月轉頭,期待地看著楚文星。
楚文星雖然沒有轉頭看,但都感覺到蘇明月眼神中的期待,心頭一熱,哪還考慮那麼多,立刻說:“當然,彆說這個,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。”
“真的,那明天跟我一起去看看西門集團運來的毛料。正好,我們再買一批好點的毛料,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獲。”蘇明月立刻說。
楚文星苦笑不已,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,自家老婆還真是會精打細算,說不定今天從一開始去就有著目的,點了點頭說道:“看可以,但若是沒有收獲,可彆怪我,我也就是憑感覺來蒙的。”
“我相信你,況且有些事情,不是一蹴而就的,得有個過程。我每進入一個行業,都經過長時間的準備布局,從而一舉成功。珠寶玉器,也隻是我未來的其中一個打算而已,不一定真做大。”蘇明月說。
“嗯,我明白!”楚文星點頭。很顯然,現在蘇明月就是在準備著,如果有合適的契機,或者機會,就趁機做大這方麵的產業,暫時隻是屬於籌備過程。
“對了,你這玻璃種翡翠,真打算送我了?”蘇明月問。
“當然,不送你我留它乾什麼!隻是,我在想,該雕琢個什麼給你戴著,手鐲倒是不錯,就不知道你喜歡不?”楚文星說。
“手鐲?”蘇明月想了下:“要不就雕琢玉佩吧,最好是龍鳳佩。不過,這難度可不小,得找個好的雕刻師!”
“這個你不用管,我有門路。行,就按你說的,雕個龍鳳佩,你一塊,我一塊,相親相愛!”楚文星笑說。
“啐!誰跟你相親相愛!”蘇明月嬌嗔一聲,臉上洋溢著一種壓抑不住的幸福感覺,往日的冷冰冰此時臉上早已沒有了。
不知為什麼,跟他在一起,確實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。而且,這個男人不但聰明,能解決麻煩,更重要的是有一顆包容心,讓人舒服輕鬆。
“當然是你啊!”楚文星臉皮向來極厚,豈會在乎冷臉,說得蘇明月無可奈何,正好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一看是夏冰的,他想都不想,直接就掛了!
但是這小妞還真是非常執著,立刻又撥打了過來,蘇明月看了一眼他,沒好氣地:“怎麼,情人打來的,不敢接?”
“當然不是,我這必須接了,還得開免提,免得你誤會!”楚文星大義凜然地說。
不過那隻是嘴上喊的好聽,接通之後,壓根就不按免提鍵,甚至故意靠近耳朵一點,儘量讓聲音彆露出來。
可對麵的夏冰卻大聲地怒吼:“楚文星,你老實交代,昨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!”
楚文星嚇了一跳,不會吧,自己都擦的那麼乾淨,一點掌印跟口水都沒留下,她不會發現了吧。
難道,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,知道自己折騰她的胸大半天了。完了,這下完蛋了,以這小妞的性子,知道這一切,還不可勁地折騰自己。
那麼大的聲音,蘇明月豈能聽不到,又看著楚文星的樣子,臉色不由有些冷,暗暗鬱悶,這混蛋男人,就沒一會能安分一下。
自己好不容易心情稍微開心一些,莫名地又堵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