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,這麼刺激的事情,你們不興奮嗎,怎麼都一副苦瓜臉啊?”墨子萱看著兩人怪異的表情,感覺非常不理解。
楚文星已經不知道怎麼跟她交流了,忙說:“丁香,萱萱今天不方便回家,今晚就在你這住了。”
這話讓兩女都楞了,不待丁香問,墨子萱就趕緊不滿地問:“那大叔你呢,你不會想溜吧,不是說好了晚上陪我睡嗎?”
楚文星崩潰,我什麼時候說陪你睡了,沉聲說:“萱萱,我有老婆,當然要回家,你要聽話!”
墨子萱一聽,有些委屈,但卻點了點頭,噘嘴不高興地說:“那好吧,畢竟是老婆最大。但是你回去之後,不要忘記這裡還有你的兩個小老婆啊。大老婆重要,小老婆也要安撫好的”
“……”楚文星無語。
丁香不由暗笑,她發現,認識這樣一個墨子萱其實挺不錯的。至少,她都不敢放肆地跟楚文星亂說話。
但是這姑娘,絕對敢,還能讓星哥沒轍!
楚文星很快開車離開,不管如何,墨子萱的事情都必須處理好。否則這樣一個小女孩,萬一被壞人害了,或者帶上歧途,誰知道會鬨出什麼幺蛾子。
看著楚文星就那麼離開,墨子萱本來有些不高興,但很快臉上露出笑容,對丁香姐姐長,姐姐短,兩人一下就玩的特彆開心。
楚文星正開著車子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看了一下,接通之後,對麵傳來一道柔媚動人的女人聲音:“你好,是楚文星嗎?”
楚文星一下子就聽出了對方的聲音,那道聲音太難忘了:“是我,墨副市長,找我有事嗎?”
“沒什麼,你現在有空嗎?”墨豔玲問道。
楚文星一想,反正自己也不怎麼想那麼快回彆墅,畢竟白天剛強吻了蘇明月,自己還亂摸了,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特彆生氣。所以立刻就說:“一般人打電話,自然沒時間。但是,你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是嗎,我有什麼不一樣?”墨豔玲還真跟他在電話裡聊上了,這話問的,似乎有那麼一點曖昧的味道。
楚文星也就是隨口一說,雖然有一肚子甜言蜜語,不過他隻是說:“因為你是我們市的副市長,大領導啊。大領導,怎麼能同於一般人。”
聽到這個,墨豔玲似乎並沒有一般領導受到誇讚那種開心,沉默一會,問道:“我有點事想跟你聊聊,你方便來我家一趟嗎?”
楚文星聽到突然邀請他去她家,不由楞了一下,一瞬間都微微發呆。這話什麼意思,她到底想乾什麼,難道想包養自己?
不管是什麼原因,他還是果斷拒絕了:“那個,大晚上的,去你家恐怕不方便吧。”
墨豔玲聽出了他言語中的拒絕,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是個靠譜的君子,說道:“你不要多想,我隻是心煩,想找個人說說話。”
楚文星一聽暗暗納悶,你要找人說說話,可以找朋友啊,特彆是女性朋友。乾嘛找自己這樣一個大男人,還是喊去家裡。不過,他還是忍不住地正想答應。
沒想到墨豔玲卻說:“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,要不就去老地方,咱們喝喝酒,聊天,如何?”
她不是不想找朋友,隻是身處這個圈子,身處如今的位置,她又哪裡有什麼真正可以相信的朋友。
胡亂找個人說話,若是她有心傳了出去,隻會把自己帶入深淵。就像咱畢老師,現在的日子跟往日,那就是一個天,一個地了。
偏偏,楚文星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,一次次給了她異樣的感受。加上之前簡單的一些接觸,讓她欣賞,也信任這個男人。
聽到她說老地方,楚文星楞了一下,很快反應過來,就是海邊附近,點了點頭應下:“好吧!”
這個時間點雖然早,但那裡也沒什麼人吧。還喝酒,她就這麼信任自己。看來,自己真的是一個特彆君子,特彆善良純潔的男人。
墨豔玲聽到她答應,心裡莫名地一鬆:“那好,麻煩你先來我家接我吧。那邊人太少,我不敢一個人去。”
“你家在哪?”楚文星問,心中卻苦笑,你不敢一個人去,就敢帶著一個年輕衝動的男人去啊。
這讓他說什麼好呢,隻能說自己人太純潔了唄。
墨豔玲報了地址,說她會在門口等著。
楚文星聽到之後,瞬間就微微發楞了,因為他想到了墨子萱,也是在同樣的地方等著自己。
同時,墨豔玲跟墨子萱兩人都姓墨!關鍵還有一點,根據上次去學校見墨子萱班主任,發現她很可能是跟媽媽姓。
如果在彆的日子,或許不一定,但在今天,兩人先後的情況來看,這兩人有九成的可能是一對母女。
臥槽!
這世界也太小了吧!
不管如何,楚文星還是立刻轉道,把車開了過去。對這個女人,其實他的感覺還是相當不錯,至少很有好感。
況且,不去看看,怎麼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。
墨豔玲放下手機,暗暗搖頭。若是一般人,聽到自己邀請,恐怕恨不得立刻生出八條腿,趕緊趕來。可他倒好,一直不情不願。
或許,這也是其中一個她會邀請他的原因。
她進入裡麵,看了一下身上寬鬆的睡衣,立刻隨意地換了一套黑色長裙,整個人越發顯得高貴嫵媚。
臉上神色有些憔悴,不過她卻懶得處理,也沒這心思。今天的一切,感覺什麼全都糟糕透了。
半個小時後,楚文星把車開了過來,遠遠看到了一身黑色貼身長裙的墨豔玲,手裡拿著一個提包,高貴,美豔,成熟,嫵媚!
這樣的女人,幾乎用什麼言語都無法形容她那種身上散發著的濃濃女人魅力,那種豔美絕倫,讓人看著內心就不由地有些衝動。
跟她一起工作的,估計真苦了。
想他們,跟這樣的女人整天接觸,估計內心不知多希望能跟她發生點什麼,偏偏又攝於她的威嚴高貴,什麼都不能做,隻能在腦海中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