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母更是覺得這個楚文星不簡單,若是女兒能跟他好上,不但能嫁到一個如意郎君,而且他們家這輩子也是轉運了。
這些日子,她真是怕了,很怕以後還會遇到這樣難堪的困境。同時,這樣的好男人絕對是搶手貨。
不早點下手,遲早會被其他女孩搶走了!
所以,白母下定決心,強硬地說:“小雪,不管如何,你必須好好感謝一下人家。這樣,如果你不打這個電話,把號碼給我,我來打!”
“不要啦,他一般都很忙的。”白雪不願意。
“再忙,人也要休息的!”白母不管,直接就去翻她的包拿手機,白雪雖然看似阻止,其實並沒有真的完全阻止。
所以,白母很快拿到手機,沒一會就找到了裡麵寫著楚文星的號碼。打通之後,其實還是特彆緊張的。
聽到對方的話,楚文星倒沒多想,隻是笑說:“阿姨客氣了,我隻是隨手幫助一下而已。對了,白雪現在還好嗎?”
“她啊,不是特彆好。”白母故意說。
“怎麼了,出什麼問題了?”楚文星關心地問。
看對方如此關切,白母更是心中高興,說道:“哎,你也知道我們家這條件。現在放暑假,她又到處去打工,一天打幾份工,都怪我這做爸媽的沒用啊。”
白雪聽得眉頭皺起,特彆不高興。瞪著媽媽,趕緊想搶回手機。
不過白母這時忙說:“哎呀,我也是人老了,話多,跟你說這些乾什麼。楚先生,我們是真心想感謝你的幫助的,如果沒有你,我們全家早完了。如果你方便,有空讓我們請你個吃個飯。粗茶淡飯,也是一點心意。”
聽到這裡,小雪才沒有再吭聲。
楚文星暗暗苦笑,這白母的話,其實他隱隱地猜到了一些用意,而且估計白雪自己都不願意給他電話:“阿姨,我真的隻是舉手之勞。而且,上次小雪不是請了我嗎。”
“上次都是你給的錢,哪能算。而且,阿姨其實很對不起你。上次的錢,都是我鬼迷心竅花掉了,你不會是怪小雪,所以不願意吧。”
“當然不是,這樣吧,我看看什麼時候有空,吃個飯吧。”楚文星隻好說。
“那可就這樣定了!那你跟小雪聊聊吧。”白母這才滿意地把手機遞給了白雪。
雖然真人還沒正麵見過,但光是聽對方說話語氣態度等等,就覺得是一個特彆靠譜的年輕人,沒有絲毫年輕人的傲氣跟無禮。
白雪接過手機,趕緊往外走一些,解釋道:“楚先生,我媽媽要有什麼說的不對的,你可彆怪她。”
“沒事,阿姨挺好的,哪有你說的那樣。”楚文星笑著說:“聽阿姨說,你最近打了幾份工?”
“沒有啦,就隨便找點事做。”
“哦,一天能賺多少錢?”楚文星開口問。
“挺多的,一天有二三百的樣子!主要是幫一些孩子補習,不累收入也還可以。”白雪說,確實是幾份,卻幾個地方。
“看起來是不錯,看來我也沒辦法給你找更好的工作了。”楚文星本以為她是跑去做什麼服務員之類的事情。
如果是這樣,他自然可以隨便給她介紹一個工作,就算去酒吧幫丁香,有丁香的人照看,收入也會相當不錯。
“謝謝你的好心,對了,你的錢我一定會儘快還上。”
“不急,讓你這樣的美女一直欠錢,其實並不是壞事。”楚文星說,他其實沒彆的意思,就是想讓白雪彆太著急了,慢慢來。
可白雪不由多想了,想到媽媽分析的那些話,臉色不由一紅。但很快想到,這麼久,人家都根本沒想過要聯係自己,肯定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怎麼不說話了,怪我說話輕浮嗎?”楚文星說。
“不是!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說!”白雪說。
“哈哈,我還以為,你們做老師的,都特彆能說,特彆能講大道理呢。好了,既然沒什麼事,我手中還有事情,就先掛了。”
“嗯,好吧!”白雪點頭,掛了電話!剛掛電話,白母就從身後冒了出來:“定好時間沒?”
“什麼定好時間?”
“你這死丫頭,靠你真是完全靠不住了!”白母狠狠瞪著白雪,真是氣得不行。
白雪一臉無奈,讓她倒追一個男人,她做不出來這事。更何況,雖然對方一直關心自己,但看不出絲毫真的喜歡的意思。
楚文星正放下手機,沒想到又想了,看了一下號碼,是調皮可愛的墨子萱,臉上露出笑容:“萱萱!”
“大叔,我看到你了哦。”墨子萱嘻嘻笑說。
“什麼意思?”楚文星楞了一下,他現在可是在辦公室,怎麼看。
“哈哈,就是昨天晚上啊。昨天你真帥,完全帥呆了!”墨子萱笑說:“就連我媽媽,竟然也看了網絡直播,還誇讚你厲害呢。”
“額!”聽到說起墨豔玲,楚文星苦笑,也不知道等有一天,墨子萱知道自己跟她媽媽的關係會怎麼樣。
“不過,有人比你更光彩奪目哦。”
“你是說柳如煙吧?”楚文星說。
“當然,那可是人家的超級偶像。”墨子萱高興地說:“大叔,老實說,這麼好的機會,你有沒有偷偷跟她合影?”
“我跟她合影,還要偷偷來嗎?”楚文星說。
“那也是,你們都一起站在台上了。這麼好的機會,票你也應該弄到了吧,這可是說好了的啊。”
“放心吧,既然答應了你。就算是天上的月亮,大叔也得給你摘啊。”不知出於墨子萱本身的調皮可愛,對墨子萱身世的同情,還是因為墨豔玲的關係,讓他對墨子萱態度好了不少。
“謝謝大叔,不過大叔能不能再搞兩張,隨便點的票都行,反正有就可以。”
“票倒是有,你要來做什麼?”
“真的有?我有兩個同學也想去。昨天一不小心,跟她們不停吹牛,然後人家求我要票,給錢,我沒辦法隻好答應了。”墨子萱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