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文星放下手機,看著墨豔玲期待的樣子,笑著說:“好了,你放心吧。他說了,不會暴露這些照片。”
“真的?”墨豔玲驚喜地問,剛剛看他的樣子,很憤怒,有些搞不定的感覺。
“當然是真的,更何況,照片其實也沒什麼內容,大不了不做這市長就是。”楚文星無所謂地說。
墨豔玲苦笑一聲,她都越來越不知道自己在追求著什麼,不過她這時想起了另外一件事,好奇地問:“你是不是京城楚家的人?”
楚文星楞了一下,點了點頭,倒沒隱瞞,而且說了更多:“嗯,你應該聽說過我爸,他叫楚國強。”
本來瞞著她,是因為他當時覺得墨豔玲功利心太重,怕會總想著靠自己上位,這可不是自己樂意看見的。
但現在想想,她至少不是那種為官不仁之人,而且所作所為,都是真正的為人民服務,讓不少百姓極為稱道。
這樣一心辦實事的女人,就算權利心重又如何。更何況,作為自己的女人,付出了卻沒有要求任何回報,幫她豈不是應該的。
“楚國強?”墨豔玲哪怕猜到楚文星是楚家的人,聽到這個名字,也是滿臉的震動,本就美麗的大眼睛睜的更加大,有些不敢相信。
他竟然是他的兒子!
一直以來,墨豔玲都覺得楚文星來曆不凡,到了現在,甚至能猜出一些,但聽到竟然是他的兒子,還是忍不住地震動。
楚文星無奈地笑了笑,按理說,墨豔玲把自己身份都猜的差不多了,沒想到都如此的震動。
若是那些像藍雨橙那樣,從未想過這方麵事情的,聽到他的來曆,該會多麼的震動。
好一會之後,墨豔玲不由苦笑,說道:“說真的,我從未想過,你這樣的人竟然會出現在我的身邊。”
楚文星嘿嘿一笑,卻邪笑道:“那你現在知道了,是不是感到很特彆,很興奮?”
“什麼!”墨豔玲轉頭一看楚文星邪惡目光盯著自己的樣子,立刻都有些明白,臉色一紅,嗔道:“你想乾嘛?”
“吃你啊,這麼些女人,你是最具誘惑力,最讓我晴不自禁的女人。”楚文星倒是不客氣,在車裡就咬了上去,手直接從領口探了進去。
那種感覺,實在是太過無與倫比。
楚文星開車送墨豔玲回去,想到那種完美,忍不住歎道:“真的,實在是太好奇了,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保養的,能保養的這麼好,都不下於人家二十歲姑娘了。”
墨豔玲臉色一紅,聽到這話,不由想到自己的瘋狂跟索取,都隱隱地不好意思,說道:“其實,這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哦,什麼原因?”楚文星其實一直挺好奇的。
“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,我們是墨家的傳人。從我們祖上,一直有傳下來一些雜學。不過基本沒多大作用,但是有一套跟瑜伽一樣的類似動作比較奇特。”墨豔玲說。
“你可彆說,你能保養的如此之好,身體如此柔韌完美,就是因為這套奇特動作?”楚文星驚訝地問。
“差不多吧,這套動作其實在墨家一直有人嘗試過,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。反倒是其他雜學,比如簡單的易容,奇門技巧等發展不錯。但到了如今這個年代,也早已沒落,根本沒人在意。”墨豔玲說。
“我小時候身體不好,體弱多病,偶然有一次,從爸爸書房看到,就好奇地練了起來。沒想到,慢慢身體越來越好,整個人狀態都越來越清明,感覺越來越好。我才發現,這東西挺厲害的。”
“為什麼之前人練就沒用?”楚文星好奇地問。
“我不確定,但猜想,這套動作可能隻適合女人練習。而之前這些東西,在墨家都是傳男不傳女的,根本沒有女性接觸到。”墨豔玲說:“更何況,就算修煉又不會有多麼厲害,就是對女人身體好。”
楚文星真的來了興趣,眼睛微微放光,他都忍不住地想要看看。若是可以,讓自己的女人都練習,豈不妙哉。
墨豔玲自然看到了楚文星的樣子,笑著說:“你是不是動心了,想看一下,給你的女人謀福利?”
楚文星嘿嘿一笑,說道:“想是想,不過那樣多不好啊。畢竟,這可是你們墨家的絕學。”
口中這麼說,臉上可沒絲毫不好意思的樣子。
“什麼絕學,墨家早已不是曾經的墨家,現在就是一個小家族而已。”墨豔玲搖頭說:“不過,那本畫冊在墨家老家,我手裡根本沒有,你想看也看不到。”
“這樣啊,我真有點好奇。據我所知,曾經的墨家,威震天下,足以輔佐君王,左右天下大勢,難道就沒有男人修煉的東西?”楚文星好奇地問,他倒不是對人家功夫好奇,隻是覺得奇怪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墨豔玲搖頭。
楚文星還想到一件事,他在想,這神奇的東西,能不能調養明月的身子。隻是沒有看到畫冊,沒有研究透徹,自然不敢輕易嘗試。
雖然老師說可以幫助救治明月,但他竟然要時間準備,就可見其中的困難麻煩。平日裡雖然整天笑嘻嘻的,但對明月身體的關心,他可是一直藏在心裡。
隻是,不想讓蘇明月知曉而已。
墨豔玲看楚文星不說話,說道:“這樣吧,如果你真的特彆感興趣,等什麼時候有空,你跟我回一趟老家,或許能發現更多。”
楚文星一聽,點了點頭:“好啊,等有空我還真想去一趟。”
墨豔玲看著車子一直前行,幾乎快到家裡,突然說:“去海邊吧。”
“海邊?”楚文星楞了一下。
“我們第一次一起喝酒的地方。”墨豔玲陷入了回憶,第一次跟這個男人就在那裡喝酒,心中有了一種淡淡的甜蜜感覺。
不知為什麼,今天感觸真的不少。而且壓在心裡的一件事情,終於放下心來,這些時日,他幾乎天天無法睡好。
這當然不是說照片的事情,而是那通充滿威脅力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