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次離開後,傅靖深一連三天沒回家。
兩人在工作上也交流,但除此之外,絕不說多餘的話。
蓁雅早已經習慣了這波操作。
唯獨她的一點改變,就是每次進傅靖深辦公室的時候,會先忍不住目光瞥一圈,找止痛藥的痕跡。
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,原本被他藏起來的藥,現在光明正大地擺在桌子上,像是絲毫不避人了。
蓁雅忽然覺得索然無味。
她牽腸掛肚的關心,對於傅靖深來說,可能根本就不在意。
彙報完工作,她出了辦公室,正要上電梯,文川追了上來。
“蓁副總,晚上的招商晚會結束後有個飯局,禮服給您送到辦公室了,到時候記得到場。”
蓁雅眼底閃過一抹訝異:“這麼突然嗎?”
文川麵不改色地頷首:“是的,我做事比較拖遝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他真誠的讓蓁雅一時尷尬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那我現在回去準備。”
文川目送她遠去,暗自歎了口氣。
老板嘴梆硬不肯通知,卑微打工人無奈背鍋。
他本來是打算把這個求和的機會,讓給自家總裁的。
誰知道他那麼能沉得住氣,直到現在都沒開口。
就強,非得強!
難不成還打算用腦電波傳輸數據,指望蓁雅能明白嗎!
換上衣服,蓁雅又特地做了造型。
看時間差不多,正要下樓坐車,電話驟然響起。
她眉頭微皺,接通了電話。
隻聽那邊高玉珠的聲音帶著哭腔,驚恐地開口:“出事了,不好了!
你、你小姨夫之前借高利貸的那群人,不知怎麼知道了我在醫院,這會兒正在醫院
蓁雅瞳孔一縮:“他們想乾什麼?”
“說是要錢,我不怕被他們威脅,我隻怕他們找到你媽媽的病房,鬨出事兒來啊!”
高玉珠哭著開口,“我現在咋辦,我能報警嗎?”
蓁雅遲疑片刻,咬緊牙關:“不能報警,我想辦法聯係保鏢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