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在一側的拳頭微微收緊了。
原來她壓根就沒有動情。
電梯停下來。
傅靖深強抱著蓁雅進了辦公室裡的休息室。
“傅靖深,適可而止!”
蓁雅被摔在床上,又艱難地爬起,“你還想乾什麼?”
傅靖深抓著她的肩膀,眼底滿是寒意。
他冷聲開口:“你以為電梯上那一波,就能滿足我?
讓我心情愉悅地把你做的事一筆勾銷了嗎?
你在想什麼好事?”
蓁雅當然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,但是沒想到他會瘋成這樣!
現在是工作時間,股東還沒走,她還在考慮該怎麼跟他們解釋。
現在被傅靖深帶到這裡,動輒就要耽誤一個多小時。
真當生意是大風刮來的?
“傅總,您是位高權重的掌權者,可以高枕無憂,但是我還要去安撫股東們的情緒,沒空陪你胡鬨。”
她冷靜地說完,掙紮著起身,打算下床離開。
傅靖深單手解著扣子,膝蓋輕輕一頂,直接把她原地封印回了床上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帶著幾分冷意:“蓁副總的安撫業務實在是忙碌。
傅懷則你要哄,股東你也要哄。
差點忘了,遠在彭天的傅淩天,你也哄。
你是保姆?”
“那你想怎樣?”
蓁雅單手撐著床,目光幾乎不敢往下看。
“難道像你一樣,一通發作,把爛攤子丟下不管嗎?
我差點連分紅都保不住了,可沒你這樣的魄力。”
傅靖深拽著她的腰,把姿勢彆扭的蓁雅拉進懷裡,從後麵扣著她抵觸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