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靖深,可以了。”
蓁雅輕聲打斷他的話,“有什麼話私下說。”
傅淩天的朋友也小心翼翼地推他一把:“嗐,這不你哥嘛,跟你哥吵什麼架啊,一起過個生日也行嘛!”
嚴韓胥嫌棄地皺眉:“誰待見他啊,還給他過生日。
死了我能給他上柱香,都算是他修來的福分。”
即便是剛才還你好我好的朋友,都沒有一個選擇站在傅淩天那邊。
眼前的場景,簡直像是一場一邊倒的霸淩。
蓁雅呼出一口氣:“今天好歹是他的生日,出生在這個世界上,未必就是他想要的選擇。
靖深,說話先彆這麼刻薄。”
傅靖深幾乎被她氣笑了。
他眯起眼睛:“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育我了,蓁雅?
你管好自己的事了嗎?”
像你這樣一個善變又善妒的女人,有什麼資格說彆人刻薄?
你不妨現在反思一下,顧菲為什麼丟了劇?還不是拜你所賜!”
蓁雅的心口一緊,心中叢生出不妙的感覺。
所以傅靖深已經知道了那件事,現在是在為顧菲鳴不平?
傅靖深斂眉,神色平靜地開口:“現在過來,我還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。”
蓁雅明白了。
她辛苦維持的體麵,傅靖深根本就不想要。
傅淩天攥緊了拳頭。
“哥,你是的東西我搶不走,我現在得到的隻是零星的好意。
今天我就隻是想過個生日,你至於讓我不痛快嗎?”
傅靖深目光居高臨下地掃他一眼,充滿了不屑一顧的冷意。
他緩緩地勾唇:“一個你,還真不至於讓我大動乾戈。
我隻是順便教訓你而已。
最後一遍,蓁雅,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