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蓁雅小姐,我不明白,您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他們找你過來,就是要隱瞞這件事。”
蓁雅冷著臉,“但我不覺得,鑽法律空子是對的。
如果有一天這件事東窗事發,你也是從犯,前程恐怕都要毀了,你知道嗎?”
醫生嚇得腿肚子直哆嗦,“可是傅淩天先生的傷口,根據我的專業知識判斷,是自己戳傷的啊!”
蓁雅臉上漠然的表情不變:“你這是在給你自己開罪嗎?”
“我是外科醫生,有個朋友是法醫,我們最了解傷口的特性。
他的傷口是斜上刺的,而且破皮的力道顯然是緩慢的,幾乎不可能是被彆人刺傷。
除非動刀子的,是個比他矮,而且力氣小的小孩。”
可是小孩兒不能刺那個深度,所以這基本就可以確定,是自己弄傷的。
我還以為是傅少爺自殘,你們不方便說,所以才……”
蓁雅原本冷厲的表情放鬆了幾分。
看來她的猜測沒有錯,詐出來了。
她堅持留下來,一方麵是為了打動傅淩天,另一方麵就是想確定傷口。
果然,傅靖深沒有撒謊。
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你。一路順風,慢點。”
“不是,您忽然問我這些,什麼意思?
要是想造謠訛我的話,我可是有證據能證明的啊!”
醫生緊張地開口,“雖然我剛為傅家服務沒多久,但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。”
蓁雅溫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如果你能整理出來證據的話,麻煩發我一份。
另外,今天的對話我會嚴格保密的。
傅家的規矩你應該明白,我們最好都不要惹事。”
這麼簡單的幾句話,他就被蓁雅的氣場給嚇得夠嗆,連連點頭。
“就算你不交代,我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