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來還想告訴你,我有辦法找到還你清白的證據,現在看來,傅先生也確實不需要,是我多慮了。”
她懶得再多說什麼,冷漠的轉身出了房間。
門關上的刹那,傅靖深那強裝出來的鎮定,瞬間全部垮台。
他眼睛死死地盯著蓁雅離開的方向,身子不受控製的一晃,眼底血氣彌漫。
抬手摁了下胸口,才強行壓下了那種強烈的不適。
劇烈的眩暈感襲來,他幾乎要站不住身子。
傅靖深反手把煙頭碾滅在自己的手中,滾燙的熱度讓他緩緩恢複了清醒。
剛才蓁雅的話在他心中反複研磨。
所以,她昨天其實還特地去查證了真相。
就是為了證明他的清白?
他血紅的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。
心口的疼痛,居然一點點的疏解了。
脆弱也隻是一瞬間,傅靖深很快便麵無表情的換下了睡衣,穿戴整齊出了門。
臉上絲毫不見剛才的異樣。
走下樓,他遠遠地就看到餐廳上擺了一個白色的方形盒子,跟昨天的一模一樣。
是蛋糕。
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,他故作漫不經心地開口:“這麼新鮮的蛋糕,慶祝我昨天的生日?”
“抱歉,我也是昨天才知道,我記錯了你的生日。”
蓁雅雖然不爽,但是該補的還是補。
“昨天晚上你沒回來,就今天補。
之前都怪我記錯了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打算怪你,畢竟你也隻是看過身份證之後,就沒再向我確定一下而已。”
傅靖深慢條斯理的開口,“是我不對,出生日期應該選在蓁小姐能記住的那天。”
蓁雅原本是想好好跟他說得,沒想到他開口就是挑事。
她反手一撥,直接把蛋糕丟進垃圾桶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