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韓胥攤手,“他這個病吧,就是工作太辛苦,又不是什麼絕症。
這些股東一個個不知道在瞎興奮個什麼,神經一樣。”
他又自顧自地摸著下巴,“可是他都到這個地步了,為什麼不跟你說呢?
總不能連你也信不過啊?”
“我大概清楚了。”
蓁雅從容地開口,“其他的真相並不重要。
謝謝你,嚴先生。
很抱歉,隻見過幾次麵,就用這種方式套話,我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這一個甜棗給的嚴韓胥甜滋滋的。
尤其她還如此優雅得體,當即就好了傷疤忘了疼。
“其實讓嫂子你知道也不是什麼壞事,他就是一個人太愛逞強了,連我們都不說。
要不是有一次發作過,我跟雲錚也不知道……”
話到一半,他的聲音驟然一停,忽然反問,“等等,等等!
他不跟你說,你們有這麼久沒孩子,這病又是體虛……該不會影響那方麵的功能吧?!”
蓁雅臉上優雅的笑容差點沒繃住。
她克製地笑了下:“沒這回事。嚴先生,公眾場合,注意措辭。”
“好好好,我的錯。”
嚴韓胥連忙抬手示意道歉,“先不說了,我送你回去?”
蓁雅搖頭:“謝謝,不用了。”
她一秒鐘都不敢停留,趕緊起身就跑了。
嚴韓胥看著她的背影,愈發地篤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不然按照他深哥那個性格,怎麼可能會被女人吃的死死的。
更何況結婚的時候,倆人還那麼互相看不慣。
肯定是被她抓住了把柄,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,被發現了,所以才找上門問他的。
思慮良久,他撥通了傅靖深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