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盈撲了個空,狠狠一口咬在了嚴韓胥的手臂上。
“你也是她的姘頭,你不要臉!”
“可不敢胡說啊草!”
嚴韓胥去捂她的嘴巴,又被狠狠咬了一口,趕緊手忙腳亂地把她甩開。
裡麵雞飛狗跳,蓁雅被傅靖深帶著上了車。
“剛才謝謝傅先生了,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麵,等他們走了我就回……啊!”
話沒說完,傅靖深升起擋板,高大的身影不由分說壓了上來。
蓁雅手臂被他完全壓製著,驚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傅靖深!”
“你還記得自己是已婚的女人嗎?”
他壓低聲音,“親眼目睹兩個男人為了你大打出手的感覺,很爽?
被彆人的未婚妻找上門指著鼻子罵,也很爽?”
蓁雅反問,“她誤會是我的事,我有什麼好說的?
我隻是談生意,彆人眼睛臟誤會了,和我有什麼關係?”
傅靖深怒極反笑。
“家裡的環境滿足不了你了,要到酒店來搞事業?
你當我那裡是旅館,還是想在這裡,為你其他幾個男人創造見麵的機會?”
“適可而止!”
蓁雅屈膝頂開他,“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,你彆說話這麼難聽。”
“沒跟他們怎麼樣過?”
傅靖深的唇幾乎貼近她的耳邊,“我不檢查一下,怎麼知道?”
他修長的手緩緩下移,蓁雅收緊了腿,隱忍地按著他的胸口。
“這裡人來人往,你瘋了?”
“你都敢在人來人往的地方搞修羅場,耍的兩個男人團團轉,跟合法的丈夫做點合法的事有什麼錯?”
傅靖深捏住她的腿,“之前你不是還主動勾引,想要孩子嗎?
現在怕了?還是找到更好的下家了?”
他的每一個字,都讓蓁雅的心被反複碾壓。
哪怕之前她確實想過這件事,現在也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興趣。
蓁雅一口咬在他的唇上,又抬腿狠狠撞了過去,厲聲開口道:“婚內強暴,也一樣是犯法的,傅總沒有法律常識嗎?”
傅靖深身形一頓,唇畔被她咬破的傷口滴下血水來,襯的那張臉愈發的蒼白。
他隱忍地攥緊了拳頭,麵色森寒:“你說什麼?”
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情緒像是受傷,蓁雅差點心軟地說不出話來。
但片刻,她還是一字一句地開口:“我不需要你了,孩子也不想生了,我不是非你不可傅靖深。
我主動找你求和,是你不要,現在鬨成這樣還有意義嗎?”
傅靖深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許久沒說話。
他的雙眸黑沉沉地像卷了墨色,濃得化不開。
明明他在上位,是絕對壓製的姿態,但蓁雅卻不知為何,覺得他的身子好像在戰栗。
幾秒鐘過去,他勾起唇很輕地笑了。
“你想多了,我不是在回頭找你,我隻是不想看到你丟我的人。”
他放下擋板,打開她那邊的鎖,指了下門:“自己走。”
蓁雅深吸一口氣,也沒打算停留,快步離開。
就在這個時候,傅淩天和嚴韓胥一同從咖啡廳出來。
沈修然和南宮盈被那些黑衣人帶走。
臨走之前他不忘大聲開口:“合作先不和這個狗東西談了,你等找更合適的!”
南宮盈崩潰大喊:“你不許再和她聯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