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不疼。”
蓁雅輕輕搖頭,“你當時怎麼不躲?”
“於柔會擋的。”
他淡淡地開口,“她演也會演的像點,這樣接下來他就可以繼續不依不饒了。”
他的手輕輕地摩挲在她手上腫起來的地方,冰冷的溫度減緩了手臂上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們家真是……”
蓁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,“你爸居然能恨你到這種地步。”
“隨便吧。”
傅靖深顯然並不想深聊這件事。
他撥通了文川的電話,“陳姨的事,有頭緒了嗎?”
“傅總,我正要跟您打電話呢。”
文川開口,“警察那邊已經查過了,陳女士的兒子借了高利貸。
對方找了專門的討債公司,失手把他打死了。
見陳女士偷偷摸摸打電話,以為她是要報警。
就想先丟屍體威脅,又找人開車,想徹底封口。”
蓁雅聽得清楚,“但是這個邏輯說不通,對方想封口,直接殺人就行了,何必丟屍體威脅?
說到底我覺得是兩撥人,但是被人強行當作一撥人,可以掩蓋另一撥人的所作所為。”
“蓁副總,你的思路很有道理,我這邊會跟警局說清楚。”文川開口。
“不要提她。”傅靖深淡淡地開口,“這件事你不要參與其中。”
蓁雅沒多問,這種惡性事件她知道分寸,從容地點頭。
“我知道,我現在先回傅氏,先處理一下公司的事。”
頓了下,她還是補充,“我不是要回去做事,隻是也覺得你爸莫名其妙。
我們現在畢竟還是夫妻,不管怎麼樣,是利益共同體,我幫你,就是幫我自己。”
傅靖深捏著手機沒說話,垂眸看著她,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。
蓁雅以為他不會再說什麼了,轉身要走。
他從後麵很輕地摟著她,在她耳尖落下一個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