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時候不愛我,長大了愛我就算愛嗎?
傅懷則疼我,是因為怕我哥一手遮天,他希望傅氏有製衡,不然獨斷專行,會斷送偌大的公司。
他們都不是真心愛我,我是他們養的寵物,生活順遂,就愛我一下。
如果生活不順利,我一定會被丟掉。”
“那你這麼說來,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你。”蓁雅反問。
“你。”
他垂下眼簾,“隻有你恨鐵不成鋼,但也隻有你原諒我好幾次。”
蓁雅平靜地聽完他的話,臉冷的幾乎有些殘酷。
她像是個無動於衷的旁觀者,緩緩開口:“那我告訴你,我原諒你,是因為你是傅家人,我看在傅靖深的麵子上,沒有任何私人感情。”
傅淩天頓了下,然後又笑了。
“你騙人的。”
“我沒騙你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忽然一聲巨響。
一樓落地窗應聲而碎。
幾個身穿黑衣人高馬大的保鏢從裡麵走出,迅速把傅淩天和蓁雅團團圍住。
“把人放了,不然槍就穿過你的腦袋!”為首的人大聲開口。
傅淩天被幾支槍指著,臉上卻毫無懼色。
他隻是目光自下往上看了眼碎裂的玻璃:“你們弄壞了我的房子?還弄壞了我的玻璃!”
“放人!”為首的人再次下命令。
“你們弄壞了我的東西!”
傅淩天聲音尖銳,宛如陷入某種奇怪的情緒,“一群該死的東西。”
“真正該死的人是你。”
傅靖深推開大門,邁步進了房間。
他的臉色也有些蒼白,衣服還是蓁雅離開時他穿的那件,上麵有些淩亂的痕跡。
蓁雅不想回憶發生的事情,移開了眼睛。
“哥,不愧是你,我以為我已經擺脫了你的人,居然還能追上來。”
把玻璃還給我,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,怎麼樣?”
傅靖深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。
“你把這塊玻璃安在這裡,是在惡心誰?”
“這是我精心打造的房子。”傅淩天嘶聲開口。
“死人的東西組成的房子,是墓地。”傅靖深冷聲接話,“放開她。”
“我沒困著姐姐,你們怎麼不過來帶走她?是不敢嗎?”
傅淩天壓低聲音,“你們怕什麼?我還什麼都沒做,你們就先把我定義為加害者了?”
“傅淩天,你要發瘋,有的是地方,彆碰她。”
傅靖深難得放緩了聲音,“不想這件事鬨到人儘皆知的話,到此結束。”
蓁雅站在原地沒動,至少現在兩人之間還處在微妙的平衡裡。
如果她現在向傅靖深走去的話,很難想象傅淩天會不會忽然發作。
就在這時,忽然一聲槍聲響起。
傅淩天的身子一震,半身僵硬地往下倒。
他眼底帶著不可思議地神色,率先看向了蓁雅。
徒勞地伸出手,他想碰一碰蓁雅的指尖。
電光火石間,傅靖深閃了過來,從後麵環著蓁雅,把她拉進懷裡,穩穩護著。
這時,南宮桓翻牆進了房間,單手舉著一隻麻醉槍。
他拎著傅淩天的肩膀,直接把他拉了起來。
“年紀不大,玩的還挺朋克,還學人綁架?中槍的體驗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