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你去,最好再讓你的人找下事,逼她不離婚。”
雲錚鬆開手,“然後他知道這件事,把你腦袋打成煙花。”
嚴韓胥原本義憤填膺的表情,瞬間萎了。
他收回腳步:“那怎麼辦?難不成他還真舍不得這個女人?”
“沒準。你忘了逼婚為什麼他同意了?”
“不想傅氏聲譽受損,更不想連累自己的名聲才負責的嘛。”
雲錚卻輕輕搖頭,“她家裡破產,一無所有走投無路,即便被媒體抓了個正著,以靖深的能力,解決不了嗎?”
嚴韓胥也沉默了。
雖說當時的情況基本相當於是死局。
但是隻要傅靖深想,並不是完全解決不了。
除非有一種可能。
就是他當時也心軟,而且並不那麼討厭她。
長長歎了一口氣,嚴韓胥按了下太陽穴。
“可怕啊,戀愛腦真可怕!”
說完,他又趕緊掏出手機。
“我得先給深哥打個電話,讓他趕緊回來處理家裡這邊的事。”
電話撥通,那邊秒接。
他還沒來得及嚎,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了出來。
“你是傅靖深的什麼人?”
“不是大哥,你拿著我深哥的電話,問我是誰?有病吧你!”
對方卻態度惡劣:“你他媽的彆廢話!”
“我是他朋友!”
“好,帶人來河西區,越多越好,速度。不然他死了。”
河西區,傅靖深和傅懷則狹路相逢的路口。
他和南宮桓的人手,大部分被分派到各處詳細調查,兩人身邊總共也就十來個人不到。
但傅懷則身後卻是幾輛車子,每個人手中都帶著東西。
動靜之大,像是來火拚的。
南宮桓沒來得及發言,就被傅懷則客客氣氣地用人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