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靖深冷冷地看著她:“你看什麼?”
“看看你會不會死。”
“死了跟你也沒關係,走你的。”
言罷,他側眸看了眼醫生,“你下手太重了。”
醫生分外委屈:“傅先生,我已經放的很輕了。”
“沒感覺。”
看他態度冷淡,蓁雅也暗含著不悅看了過來。
醫生簡直是滿心的冤屈無人訴苦。
他就是很輕啊!!!
剛才清理傷口裡麵的時候下手更重,傅靖深連眼睛沒不帶眨一下的。
現在就是酒精消個毒,疼個毛啊,矯情!
已經邁出去的腳步怎麼也走不下去。
蓁雅的絕情被切成碎片,放在火上烹煎都要煮熟了。
心裡罵著自己沒出息,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往回走。
“我怎麼走?你的傷是因為我,傅先生喊疼,跟道德綁架有什麼區彆?”
她過去,接過醫生手中的東西,“還是我來吧,我知道怎麼處理。”
“你要是沒有道德,我就不能綁架你。”
蓁雅冷笑,聲音凶狠:“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,素質稀缺嗎?”
話雖如此,她手上的動作卻比醫生仿佛都輕了幾倍。
傷口處理包紮完,傅靖深毫不留情地拉上衣服:“不想走路就跟上來。”
她的車子早已經被砸壞,門外都是傅靖深的人。
蓁雅彆無選擇,隻能捏著鼻子上了車。
車上沒有司機,傅靖深坐在副駕駛。
她熟練的拉開後麵的車門,正要坐上去。
“你要讓我給你當司機?”
“你那麼多手下都在。”她低語。
“都在忙,沒人有空開車。”
蓁雅攥緊了拳頭。
真當她沒看見門口無所事事的三個保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