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出息地半邊身子都麻了。
傅靖深轉眼間抓住機會攻城略地,把她掌控在了手中。
蓁雅拚著心中最後的一絲清明,推開他。
手抵在他胸口,她壓低聲音:“傅靖深,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之間的矛盾,這樣就能解決?”
順手抓住她其實並沒有那麼抵觸的手,傅靖深的身子緩緩下壓。
他眼底的紅色愈發蔓延的濃烈,抹掉了最後一絲清醒。
蓁雅終於兵敗如山倒。
傅靖深擦掉她額頭上的額薄汗,唇瓣輕咬她的耳垂。
“我其實在想,當年救了我的人,是不是你?”
蓁雅的心臟猛地一跳,仰頭看他。
“為什麼會這麼說?”
“你今天說的話,很熟悉。”
“哪句?”
她再問,傅靖深卻不願意再開口了,咬上她的鎖骨,加重了力道。
蓁雅抓緊了他勁瘦的腰肢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另一邊。
傅淩天的另一處房產。
小穀一行三人跪在他麵前。
每人身上都帶著傷,看起來格外形容狼狽。
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麵,單手支著下巴,臉上看不出喜怒。
房間裡安靜的針落可聞。
片刻,還是高個兒先開了口:“先生,小穀臉上的傷很重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傅淩天話音落下,小穀站起身,主動走到他麵前。
精致的臉蛋上交錯縱橫著鞭痕,有好幾道都劃過了眼睛。
“女孩子的臉最重要了,先讓她把傷口處理了吧。”高個兒又道。
傅淩天伸出手,讓她抬起下巴,像在審視被損壞的物件。
“誰打的,怎麼下手這麼重?”
小穀委屈地噘嘴:“還不是傅靖深,真是個瘋子!打女孩子居然還隻打臉,畜生不如!”
“就是,小穀不過是要挖了她女人的眼睛,他就用鞭子瘋狂報複,他媽的。”
傅靖深臉上依舊沒太大的情緒變化,指尖劃過小穀的臉。
“是好重的樣子。”
小穀委屈又親昵地要去蹭他的手掌心,下一秒鐘,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臉上!
力道不大,但是用了巧勁,剛好甩在她的傷口上。
艾瑞克和高個兒同時臉色一變,起身差點忍不住往麵前來。
“我讓你們帶走她,恐嚇她,沒讓你動手。你要挖了她的眼睛,打爛你這張臉是你活該。”
艾瑞克隱忍地攥緊了拳頭,壓低聲音。
“可是先生,即便是懲罰,那也是您來,傅靖深算什麼?”
“哦?”傅淩天饒有興味地笑了,“那我現在補上?”
三人同時沉默了。
“按照原計劃,你們帶走她,再把傅靖深帶過去,任務完全不會失敗。”
他反手把小穀推開,“現在這樣狼狽回來,搞什麼?”
“傅靖深根本就沒想象中那麼蠢,他一開始就是假裝中了我們的陷阱。”艾瑞克解釋。
“他就是為了那個女人有備而來的。”小穀也委委屈屈的小聲開口。
“先生,我們能最後把淬毒的刀子插到他肩胛骨上,已經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。”
傅淩天舌尖頂了下側顎。
“好意思說,連十分之一都沒完成。這幾年放任你們在國外,真是把標準都降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