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她麵無表情:“哦,我以為傅總特地提起這一茬,是覺得我們之間不該再有什麼東西牽扯。”
不由分說地,她雙指夾著卡,塞回傅靖深的前麵口袋。
“跟前夫也確實不該有什麼牽扯,東西拿回去吧。”
他穿著襯衫,蓁雅的指尖輕輕地劃過前麵內袋,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衣冠
但她假裝沒看到,從容地拿開了手:“綠燈了。”
傅靖深漠然地看了她一眼,沒有動。
後麵的車子按響了喇叭,不住地催促。
他喉結微動,調轉方向盤直接把車子停在路邊,打開雙閃。
單手搭在方向盤上,他滿臉冷意。
“蓁雅,你在陰陽怪氣什麼?”
想起止痛藥的事,她到現在還後怕。
蓁雅想不明白,這人怎麼還有臉這麼跟她翻臉的。
“傅總是不是誤會什麼了?我隻是在陳述事實。”
傅靖深仗著長手長腳,直接越過中間的距離,把蓁雅圈在位置中間。
“你要查的事情我可以幫你,顧章現在也被軟禁起來,你懷疑顧菲,我也可以查。
你還有什麼不滿意?你想要什麼?”
“傅總,這件事不是為了我一個人而做,你也深受其擾,你枕邊人鬨出這樣的事,你可不就該查嗎?”
“枕邊人?”他像是聽到笑話,“我的枕邊人不就是你嗎?”
“不敢當,離婚之後位置就不是我的了。”
“那看起來你好像還挺懷念,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才陰陽怪氣的跟我鬨脾氣?”
他狹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,裡麵充盈著頗具威脅感的銳氣。
這種眼神蓁雅可太熟悉了,總是能在上床之前見到。
身體遠比她本人的反應真實得多,蓁雅不受控製地攥緊了安全帶。
傅靖深的身子一寸寸下壓:“介意離婚你就直說。
拉黑我,現在又陰陽怪氣,我會懷疑你是餘情未了,想引起我的注意。”
蓁雅想笑,“真是張嘴就來。”
傅靖深也不發怒,壓低聲音:“懷念之前的感覺也可以,沒人規定離婚不能做情人,是不是?”
蓁雅抬眼看向他的眼睛,分明他說的話充滿了羞辱性,眼神卻冷得像冰。
沒有絲毫的情動。
他隻是為了羞辱她!
蓁雅推了他一把:“你彆說話太過分了,我跟你離婚就是因為我對你避之不及,誰稀罕!”
力道其實不算大,車裡狹窄的空間他也發揮不出來更大的餘力。
傅靖深身子卻後退,下頜線隱忍地收緊,臉色微白。
蓁雅繼續出口刺激:“我早就說過,我被困在你這裡太久了。
現在沒有了你,我可以去找更合適的人。
你傅靖深沒什麼特殊的,無論是在婚姻裡,還是在床上。”
他臉色變了。
“我記得你之前說過,我去哪裡,你就去哪裡。
我當你說胡話,現在看來,還真是哄人聽的。”
“不然呢?”
剛才他的憤怒是假意,隻是為了震懾。
但此時此刻,傅靖深終於品嘗到了怒火掀翻頭頂的滋味。
手指的骨節被他捏的哢哢作響,他一把拉過蓁雅,狠狠咬上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