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。
還以為人回來了,她去開門的步伐都變得輕鬆許多。
但她沒有著急開門,問了一句:“是斯年嗎?”
回答她的隻有一片沉默。
薑馥雅放在門把手上的手停下來。
她借著貓眼往外麵看,隻有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,頓時心裡覺得不對勁。
“薑小姐不用害怕,我是薄先生叫來的,他讓我跟你說一些事情。”男人開口。
薑馥雅揚高聲調,“他有什麼事會直接聯係我,請你離開,不然我會報警的。”
門口似乎傳來男人的歎息。
他低低罵了一句,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說完就掏出一個黑色的大包,裡麵全是撬門的工具。
這下薑馥雅真的慌了,下意識給薄斯年打去電話。
中心醫院。
蘇南煙坐在輪椅上,被薄斯年推著在外麵曬太陽。
她微笑著,嘴上絮絮叨叨說著以前和薄斯年的往事。
餘光卻注意到薄斯年總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她垂眸歎息,“斯年,我媽讓你陪我這一星期,也是為難你了,對不起。”
薄斯年注意力被拉回來。
他蹙眉,“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蘇南煙還沒來得及笑。
薄斯年補充,“一周後我就不過來了,我妻子會不高興。”
蘇南煙拽緊輪椅的把手,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。
“看得出來,你似乎和你妻子的感情很好。”
薄斯年冷淡的黑眸中總算是有了一絲暖意。
“對。”
蘇南煙突然一臉為難道:“之前我聽說了一些關於你夫人的事,也不知道你清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