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寶貝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,是她生命的希望和光。
傅靖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又怎麼樣,不過是貢獻了兩顆細胞而已,她絕不會給他機會把孩子搶走。
“仔細想來,那孩子的五官跟你,還真有幾分相似。”
可惜,傅靖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,壓根沒理會蓁雅的話,隻是若有所思的撫著她纖秀的臉頰、鼻梁、紅唇。
蓁雅緊張的心都快跳出腔子了,沒注意到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微微顫抖。
仿佛強自壓抑著什麼極為強烈的情緒波動。
“傅靖深,我看你是想孩子想瘋了。”
“憑你傅大總裁的身家,想給你生孩子的都能從江城排到北城,隨便吆喝一聲還不得打破頭?”
蓁雅生怕他再細想下去,口不擇言的譏諷道。
男人輕撫她麵頰的動作頓住,隨即向下滑了幾寸,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頦。
“我想跟誰生孩子,你不知道?”
“你一直在東拉西扯,到底想逃避什麼?”
男人平日鋒銳的眼眸黯沉的要命,像盯上了獵物的猛獸一般,一瞬不瞬的盯著蓁雅。
“蓁雅,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?”
“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我。”
蓁雅下頦疼的厲害,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,傅靖深的狀態不對,像是有些失控了。
她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的死緊,指甲幾乎刺破了手心。
“傅靖深,你就一定要戳破我的傷疤,看我難過心痛,你就開心了,是麼?”
蓁雅垂下眼眸,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緒。
“我是有孩子,可他已經走了,去了天國,說是你親手送走的也不為過。”
“那件事是我這輩子也過不去的痛,算我求你,不要再一次次戳我的心了,行麼?”
本來是為了騙過男人而演戲,可想到當初種種,蓁雅不受控製的紅了眼眶,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。
見她哭了,傅靖深心臟一陣抽痛,本來心底七成的把握,也隻剩了三分。
是啊,那個女孩子雖然五官跟他們兩人有幾分相似,可年紀到底對不上。
莫非真是他的病又犯了,還是太想跟蓁雅有個孩子了……
“彆哭,我們還會有孩子的。”
沉默了片刻,他抬手輕輕拭去白皙臉頰上的淚痕,低頭輕柔的吻住顫抖的紅唇。
“都過去了,會好的,我們,孩子,都會好的……”
更衣室裡,高大的男人將女人攬入懷中,吻逐漸熱烈,隨時可能失控。
更衣室外,蓁元翊麵無表情的抬手,捂住了蓁喻芷的雙眼。
“放開我,居然敢親媽咪,讓我去教訓那個渣男!”
蓁喻芷一手攥著金光燦燦的獎杯,一手扒著窗框,咬牙切齒的掙紮道。
“彆動,你想我們兩個都摔成殘廢不成!”
蓁元翊皺著眉頭,低聲嗬道。
更衣室的透氣窗很高,彆說兩個小孩子,就是成年人都夠不到。
兩人一路跟蹤到了這裡,跑去搬了幾把椅子,摞的高高的,才勉強看到裡麵的情況。
高高的“椅子山”本就搖搖晃晃的,兩人扭來扭去,早已不堪重負。
在蓁喻芷一次特彆猛烈的掙紮後,終於轟然倒塌。
“怎麼了,地震了?”
被吻到暈頭轉向的蓁雅推開不知饜足的男人,怔怔道。
傅靖深開門出來查看,卻隻看到淩亂倒地的椅子,和一座雕著金製小天使的獎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