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房間乾什麼?你早上還說這房間采光好。”
“嗯?”
蓁雅一臉無辜相,“剛才傅總的話,不就是嫌我和卡洛斯和你一間病房礙你眼嗎?難道是我聽錯了?
卡洛斯,你有聽到嗎?”
卡洛斯這會兒剛睡醒,腦子還沒轉過彎,但對蓁雅的服從刻煙吸肺,眼睛還沒睜開,就應道:“聽到了。”
“看來我沒聽錯,文川,麻煩儘快幫我們轉房哈。”
“這……”
文川偷瞟向傅靖深,意料之中地收到一記刀眼,他抿了抿唇,應下蓁雅的話,逃也似地離開。
走前,還不忘用輪椅推著卡洛斯離開,美名其曰要帶卡洛斯出去透透氣。
“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“怪我嗎?是你自己詞不達意,讓人誤解。”
“好,是我的錯。”
傅靖深起身,擠到她的床上,“我小心眼,不想讓卡洛斯跟我們待在一起,影響我和你談情說愛。”
“要彈琴去琴行,醫院沒琴給你彈。”
“沒琴有床,睡覺也行。”
扯過她手裡的雜誌,傅靖深把她拖進被子裡,手搭在她身上,輕輕地,卻用了巧勁將她鎖得動彈不得。
顧及到傅靖深後背的傷,蓁雅控製著掙紮的力度。
饒是如此,傅靖深還是嗷嗷叫。
“疼。”
“疼就鬆開我,滾回你的大床上睡。”
“那我還是疼著吧,反正就是疼死了,也沒人會心疼我。”
蓁雅:“……”
簡直厚顏無恥!
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,蓁雅閉上眼,昨晚折騰整晚,直到天亮卡洛斯手術才結束,她一夜未睡。
此刻,竟也有些困意泛了上來。
迷糊間,耳邊不合時宜地響起傅靖深的聲音,卻很輕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