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嚴韓胥的聲音不大,卻擲地有聲,兩人爭執的話全被圍觀的人聽去,眾人好奇的視線紛紛落在蓁雅身上。
傅靖深冷聲道:“你彆管太多了。”
“我跟蓁雅吃飯怎麼了?礙著你了?”沈修然看了看兩人,神色鄙夷,“傅靖深,你真是陰魂不散,哪都有你,蓁雅已經和你沒關係了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傅靖深冷笑,“彆管太多。”
他早就看沈修然不順眼,比南宮桓還煩人。
“行了!”蓁雅打斷這隨時能掐架的三人,看向嚴韓胥,“如果你來找我隻是為了說這些,那現在我聽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嚴韓胥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平淡,一下有些不知所措。
蓁雅也不理會,他願意愣就愣著,她微微抬頭看著傅靖深,餘光卻被他手上的貼著的幾片創口貼吸引。
傅靖深的手修長而骨節分明,放鬆時青筋輕微凸起,不乏力量感。
結合嚴韓胥的話想一想,蓁雅猜到是做飯而導致的傷口。
不知怎的,她鬼使神差問道:“飯呢?”
“在公司。”
蓁雅抿了抿唇,隨後起身,“你跟我出來。”
見狀,沈修然急得拍桌而起,卻被嚴韓胥拽著,沈修然急得罵道:“嚴韓胥,你腦子有病嗎?!攔著我乾什麼!”
“人家又沒叫你的名字,你站起來乾什麼?”嚴韓胥譏諷,“蓁雅會和他聊開的,你就彆去湊熱鬨了。”
沈修然根本不相信,傅靖深在他這兒信用度已經為負了。
“她要是出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你!”
嚴韓胥被他的話逗樂了,“光天化日能出什麼事?再說了,你跟她一個有夫之婦不保持好距離,還在這跳腳,真有你的。”
沈修然嫌棄地拂開他的手,“蠢貨,懶得和你多說。”
兩人走到主題街尾,蓁雅問:“你這半個月沒去公司,在家裡學廚藝?”
平時和魚魚聊天時她有透露一些,再結合傅靖深手上斑駁的傷疤來看,並不難猜到。
傅靖深也沒有否認,點了點頭。
蓁雅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學廚藝,這些事情以往都是請一個保姆解決,既簡單又省事,但事已至此,也並非全無好處。
至少他能照顧好魚魚。
楚飛離開後,蓁雅一直不敢再找保鏢和保姆,生怕被傅淩天發現,可她有時工作繁忙,隻能和卡洛斯輪流照顧。
但如今想想,傅靖深是親爸,魚魚和圓圓都和他見過麵,且身份沒有暴露,那也該傅靖深儘儘身為父親的責任了吧?
一個身份安全又有絕對保密實力的免費保姆,至少目前來說,她拒絕不了。
於是,蓁雅道:“我們可以進入戀愛關係,但你隻有三個月試用期,是否轉正取決於你試用期的表現,有問題嗎?”
傅靖深喉間發出一抹輕笑,這話他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勁呢。
“你確實是戀愛關係,不是雇傭關係?”
“你想到克度來上班也行。”
“不了。”傅靖深伸手攬住她的腰,將人圈進懷裡,低頭在她唇上落下綿密的吻,嗓音低沉沙啞,“乙方已蓋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