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神殿。
寡言在自己的房間,聽到門外馬全的聲音傳來。
“寡言大人,馬全求見。”
寡言眉毛一挑。
“進來。”
馬全開門進來,關上門。
寡言察覺到他是一個人來的,臉色不悅。
“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沒,人呢?你不會空手而歸吧?”
馬全神色淡然。
“人沒找到,去那邊的客棧搜了半天,最後隻發現了他留在床上的一個傳音符,傳音符上麵錄了一句話。
那句話是是留給寡言大人你的。”
“什麼話?”寡言覺得奇怪,“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找他的,是不是你打草驚蛇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行事很小心了,可能他有什麼法寶吧。”
寡言眉頭皺的更深了。
“行吧,他要跟我說什麼話,你跟我說說看。”
馬全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要靠近一點,他說要跟你輕聲說。”
寡言沒好氣地說道:“過來。”
馬全上前幾步,走到寡言的耳邊,給他輕聲說了一段話。
“你個流民生的低等雜種,有什麼好威風的,遲早有一天,我要將從神壇上拉下來,送你去跟你的渣滓流民父母見麵。
等著瞧吧,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。”
馬全語氣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,聽在寡言的耳中,讓他瞬間就炸了鍋。
他平生最恨彆人說他是流民的小孩,他瞬間一股氣從腳底升到頭頂,氣到了極點。
“啪!”
他一巴掌朝著馬全扇過去,把馬全扇飛幾米遠。
他眼睛發紅,太陽穴旁的青筋突突地跳。
“馬全啊,馬全,你好大的膽子!
竟然敢跟我耍心機!
林田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事情,他怎麼可能讓你帶這樣的話給我?
這擺明就是你想跟我說的話,借著這個機會罵我,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!”
馬全低低地笑了起來,他神色有幾分古怪和快意。
“這確實是我想說的話,被你發現了,可怎麼辦好呢?”
寡言看著眼前瘋了一樣的馬全,啐了一口。
“馬全,你瘋了!”
馬全越笑越大聲,笑出眼淚來了。
正當寡言要叫人把他帶走的時候,他聽到馬全說了兩個字。
“囚。”
聽到這個字,寡言臉色大變。
“你敢?!”
下一秒,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。
“囚禁術,你家夥竟然趁著靠近我的機會給我下咒術!
你到底想乾什麼,在主神殿裡,你也敢造反,你徹底瘋了!”
囚禁術,有一個限製的地方,要靠近對方,才能讓咒術更容易生效。
馬全“嗬嗬”一笑,嘲諷道:“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性不定,我跟你說的那些話,讓你方寸大亂,失去戒備心。
我才有機會給你下囚禁術。
說到底,還是你有弱點,被我抓住了。”
寡言暴怒道: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馬全眼神怨毒了起來。
“不想怎麼樣,就想殺了你,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,憑什麼我要比你低一等?”
“這裡是主神殿,你不可能得逞的!”
“不用你提醒,我也知道。
就算弄不死你,我也要重傷你,好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做挫折!”
馬全“哈哈”大笑著,拿出了帶有倒刺的鞭子,在地上抽打了一下,快意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