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淵性子靦腆,潛心修煉,都想著讓他專心修煉,以後爭取比我們這些老家夥更厲害,可能不會了,唉!”
趙誌平臉色凝重,問道:“他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?”
四長老搖了搖頭。
“現在還沒有醒來的跡象,受到這種打擊,沒那麼容易恢複。”
清潔阿姨已經給趙樂萱整理安撫好了,也問清了事情來龍去脈,她走過來,在趙誌平的耳邊跟他報告情況。
聽完她的話,趙誌平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怒氣了。
“畜生!”
他大喊一聲,怒不可遏地衝過去,就要飛踹趙鶴。
趙鶴懵在原地,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,但是看到現場的情況和大家的反應,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,心中懊悔不已。
德叔和另外一個長老及時拉住了趙誌平。
“堂主,彆衝動,查清楚事情再說。”
“還查什麼查?人證物證都在,這孽畜,帶著弟妹喝酒,喝醉了獸性大發侮辱自己妹妹,洪淵阻止他,還被他打成了重傷。
簡直不是人,這就是個惡魔啊!”
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,看著趙鶴,一臉的憤怒之色。
有個善用藥的長老檢查了一下酒杯裡剩下的酒,說道:“這杯酒被下了藥,有沉澱物,味道已經改變。”
趙鶴目瞪口呆,他沒下藥啊,不就是單純帶弟妹喝酒嗎?
趙誌平吼道:“畜生,你明明就是有預謀的,還給我裝?我不打死你,我就不叫趙誌平!”
眾人及時拉住了趙誌平,大長老板著臉,說道:“把他帶去祠堂處置。”
趙誌平胸口劇烈起伏,深吸了幾口氣,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了些。
他陰著臉,做出一個堂主應有的安排。
“阿姨,照顧好樂萱。
四長老,讓你弟子帶洪淵去療傷。
全部長老,綁著趙鶴,去祠堂審判。
一群人把一臉震驚的趙鶴綁了,架著去祠堂。
趙鶴整個過程中,震驚再震驚,懊惱又懊惱,然而,他始終想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。
他喃喃自語道:“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,不可能啊,就算是喝醉酒,我也不會耍酒瘋的。
我要是真做了這些事,我不是人啊,我真是畜生”
沒有人理會他,所有人都臉色鐵青,這件事情的性質太惡劣了,是白鶴堂建立以來最惡劣的事情。
他們白鶴堂,崇尚白鶴一般的純真正義,嫉惡如仇。
趙鶴已經觸碰到了所有人的底線。
祠堂裡具體發生的事情,趙洪淵就不得而知了。
他隻知道,一天後他醒過來,趙鶴已經被眾人趕出了白鶴堂,他永生不得再進白鶴堂一步。
再看見他進趙城鎮,所有白鶴堂的人,可以用各種手段打罵他,甚至殺了白鶴堂也不會有一點意見。
他聽說,趙鶴從祠堂出來的時候,身上滿是鞭傷,每個長老輪流打他鞭子。
在趙洪淵的記憶裡,他記得趙鶴的遭遇很悲慘。
除了被趕出白鶴堂之外,趙鶴以前在白鶴堂有一個相戀的女孩子,兩個人快要談婚論嫁了,出了這件事情之後,女孩子痛罵趙鶴並且跟他斷了關係。
趙鶴就如同過街老鼠一般,人人喊打。
從此,趙鶴和這件事情,就成了他們的白鶴堂禁忌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