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楠的這番話,讓眾人沉默了。
就算是趙誌平,他走火入魔錯手把自己的親兒子殺了,或者把其他人殺了,他也一樣要為自己的罪行負責任。
趙誌平把符紙給其他人傳過去。
“用符紙,確實不是我們白鶴堂的作風。
這些符紙是其他地方來的,姚道友說的話,我們都記下了,至於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,她有沒做過違反堂規則的事情,我們會把她帶回去,徹查清楚,進行相應的懲罰。”
趙樂萱可憐兮兮地說道:“爸,這些符紙不是我的,我不知道它們從哪裡來的啊,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,我什麼都不知道,我也沒有用符紙攻擊你
聽到她的這句話,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她,眼睛死死地盯住她。
趙樂萱被這些眼神盯著,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你們怎麼這樣子看著我呀?”
趙誌平語氣冷了幾分。
“我剛才,沒說你用符紙攻擊我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趙樂萱呐呐地說道:“我我猜的”
看過符紙的眾人紛紛搖頭,明顯已經不相信她了。
就連最信任她的德叔,在這麼多的證據麵前,也不再為她開脫了。
大長老柱了柱拐杖,說道:“堂主跟樂萱是父女一場,容易受到親情的影響,我來管這件事情。”
趙誌平頷首。
“那就有勞大長老了。”
大長老看向趙樂萱。
“趙樂萱,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。
一,十年前的那件事,根據趙洪淵和趙鶴的供詞,他們說是你主動邀約兩人去喝酒,給他們下藥下套,再汙蔑趙鶴。
等到白鶴堂趕走趙鶴,你就控製趙洪淵,想方設法推舉趙洪淵做堂主,可有這麼一回事?”
趙樂萱看向趙洪淵,一臉的痛心。
“洪淵哥,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蔑我呢?冤枉啊,我沒做過這些事情。”
趙洪淵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你有沒有做過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我已經認罪了,我是個罪人。
樂萱,你就彆掙紮了。
大長老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三方供詞,趙鶴和趙洪淵的對上了,趙樂萱定罪。”
趙樂萱身體為之一顫,她知道定罪的意思是什麼。
大長老繼續說道:“二、你進入祠堂,用符紙將堂主拍暈,把堂主弄得走火入魔,差點枉死在祠堂裡。“
趙樂萱咬著牙說道:“我沒啊,我對爸的孝心,天地可鑒。
大長老揚了揚手中的符紙,“這件事情堂主已經說明了,他看的很清楚,加上現場姚道友指證的符紙,足以證明那就是你。定罪。”
“三、養烏鴉的事情,我們沒看見,但是姚道友看到了。
在白鶴堂養邪惡的侵略型鳥類,是不被允許的。定罪。”
“四、你沒有遵守守在鶴長老門口的承諾,跑到山上試圖逃跑,定罪。”
“五、你背後暗算林道友。定罪。”
“綜合以上這五條罪名,我認為必須要把你帶回祠堂,接受列祖列宗見證下的刑罰,廢了修為再驅趕出白鶴堂,永生不得踏入白鶴堂一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