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落荒而逃的風澤元,林田嘴角一抹戲謔的笑。
他想起來當時在闖關試煉環節時,他登上了風澤元的浮島,被風澤元的劍氣攻擊嚇得一愣一愣的。
現在,終於被他扳回一城了。
風澤元被他的箭嚇得頭也不敢回。
“君子報仇十年未晚,報了當時的一劍之仇。”
林田收回了弓箭,沒有追擊出去,讓風澤元逃跑了。
他跟風澤元本就無冤無仇,殺了風澤元也得不到什麼好處,見好就收。
林田將蠱雕掉落的那個標識牌撿起來。
“不錯,還收獲了一個標識牌。”
這種已經被滴血認主馴服了的黑暗猛獸,回爐再造比較麻煩,不如換來一個標識牌來得簡單些。
風澤元離開林田他們營地幾裡之外,發現後麵沒有追兵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他差點就死在那裡回不來了。
想想剛才的場景,還是覺得驚險萬分。
沒了蠱雕載著他飛回營地,他隻能自己走路回去了。
路途遙遠,他走了大半天的時間才回到,幸好一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。
他找到風澤君,跟他報告自己的發現。
風澤君看到風澤元狼狽的樣子,有些訝異。
“你沒有騎著你的蠱雕回來,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風澤元苦笑不已,說道:“季英鵬隊伍他們的陣法確實厲害。
我眼睜睜看到一支散修隊伍去攻擊他們的營地,瞬間全軍覆滅。
而我被他們發現,就逃跑回來了。
逃跑的過程中,我的蠱雕被林天一箭射死了。”
聽到這,風澤君震驚不已。
“他們的實力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嗎?
照你看,他們會不會有跟我們搶奪冠軍的可能?”
風澤元想了想。
“應該不會,上次他們吸引過去的獸潮,就二十多隻黑暗猛獸。
他們殺的那支隊伍,隻有一個標識牌。
加上我被殺掉的蠱雕掉落的一個標識牌,加起來就二十幾個標識牌。
仔細一想,他們隻是擁有一個強大的防禦陣法,不代表他們會主動出去外麵捕獵。
這種吸引獸潮的手段,也不能經常用。
就算他們再努力,應該也不會超過四十個標識牌。”
風澤君眯縫著眼睛,沉吟道:“我也是這麼想。
接下來還有四天的時間,我們的策略應該是好好守著大本營,不要輕舉妄動。
跑到季英鵬隊伍的那十隻黑暗猛獸就這樣算了吧。
我們目前手上有六隻黑暗猛獸,五十一個標識牌,加起來總數是五十七。
回顧以往光明杯賽的曆史紀錄,我們就算是保持這個數字,也是可以拿下冠軍。
穩住就行,不能再出任何意外。”
他看了一眼風澤元,發現他氣息不對勁。
“你受傷了?”
風澤元臉色蒼白地說道:“滴血認主的蠱雕死掉,我遭到了反噬,加上黑暗之氣入體,身體有些虛弱。”
他在路上已經吐了好幾口血了,不想說出來,讓隊裡覺得他太弱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吧,接下來這幾天,就彆想著馴獸的事情了。”
風澤元暗歎了一口氣,他在光明杯賽中的馴獸事業到頭了。
他要拿到冠軍,有些渺茫。
對於這種情況,他無能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