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,還跑去濯江那個鬼地方玩,”高夏嵐不管藺進柏的警告,繼續說著,“宋小姐你也真是的,跟著他一起瘋玩,你不想活,他還要活著。”
她瞪著宋墨汐,將氣撒在她身上。
“是我的主意,跟阿汐無關。”藺進柏幫宋墨汐說話。
“你是沒死,才幫著她說話,你死了,我看你說得了話嗎?”高夏嵐瞪大雙眼,越說越激動。
“我死了不是更好,這樣省去更多的麻煩。”
“你……”
母子倆人一見麵,不是冷臉,就是吵架,而這次更是嚴重。
宋墨汐連忙拉住藺進柏,往後扯著他的衣角,示意他不要再吵了。
“媽,怎麼發這麼大脾氣?”門外傳來藺清林的聲音。
他跟程紫寧一同回來,程紫寧一如既往的氣質出眾,一站在那裡,妥妥的美人。
不過宋墨汐想起藺進柏那晚跟她提到的那個女人有可能是她,便對她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。
“你弟跟著這個女人跑到濯江玩,聽說還爬了圓朗山,那個地方是他該去的嗎?”高夏嵐向藺清林告狀。
藺清林看著藺進柏,又看看宋墨汐,勾唇笑了笑,“這不是一件好事嗎?”
“他身體沒什麼,他爬山我不反對,可他什麼情況,你做大哥的難道不清楚嗎?”
“二弟現在不是沒事嗎,說明他現在既享受新婚的快樂,同時身體也在慢慢地恢複著。”
“他要是有事呢?”
“媽,我知道你緊張二弟的身體,可你總不能往不好的一麵想吧,人要樂觀。”
高夏嵐頓時無話可說。
不過說實話,他要出去玩,她倒沒意見,就是見不得他帶宋墨汐。
說白了,她就是不喜歡宋墨汐。
無論她有沒做,她都有意見。
“清林說得沒錯,”藺海昌附合著,“很多時候,百病源於心。”
他這話,戳中了在場一些人。
“說不定墨汐的到來,就是進柏的良藥。”
此話一出,原本硝煙的氣氛頓時變得怪怪的。
隻見宋墨汐小臉泛紅,連忙澄清,“公公你說這話有點過了,我怎麼可能是他的良藥?”
不過看藺海昌這麼說,估計他不是身體上的病,而是心裡的病。
解鈴人還需係鈴人。
而這個係鈴人是誰,就得不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