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明的這句話,一下子就讓安瀾愣住了,她完全沒有想到嶽明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當即承認,他……他這是不打算繼續當靈異調查隊的隊長了嗎?
張隊長站在中間連忙勸道:
“嶽隊長,您……您又在開玩笑了,這都是小事……”
最近完全上頭的安瀾又一次打斷了張隊長的話:
“這怎麼能是小事呢?隊長,他在關明正大的徇私枉法,你這要是不管的話,我們還對得起身上穿著的這件製服嗎?還對得起百姓和國家對我們的栽培和信任嗎?”
嶽明聽到安瀾的話,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:
“大道理誰都會說,如果光靠著一張嘴說一說這些大道理的就能救人的話,還要我們這些人做什麼??”
安瀾盯著嶽明問道: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先不著急放人,張隊長,正好我也需要你們幫忙,先跟我去一個地方。”嶽明說著轉身就走。
張隊長則是喊上安瀾和曉輝緊跟其後。
安瀾有些不解嶽明究竟要帶他們去什麼地方,有著什麼樣的目的,但是她在心裡麵已經暗暗發誓,無論自己付出什麼樣的代價,哪怕把工作給丟了,都不能低頭妥協。
上車後,嶽明開車,出了刑偵大隊,徑直往南區開去。
嶽明一邊開車,一邊把這次他們所去的地方說了出來。
在南區有一個私立的貴族幼兒園,能夠在這裡上課的小朋友的家長非富即貴,安全和防護措施做到了極致,保安就有十幾個,可就是這種貴族學校,偏偏卻接二連三的出事,從兩個月之前開始,每個月的四號就會有一個孩子離奇死在幼兒園後麵的花園。
而且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傷口和掙紮的痕跡,可孩子就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征,周圍也找不到任何凶手所留下的蛛絲馬跡。
這種詭異的情況已連續三個月,雖然上個月幼兒園就已經將小花園封鎖了起來,而且加強了安保和巡邏,但這個月的四號一到,還是有一個孩子死了。
“這……這絕對是人為的,肯定有凶手!既然是在東店市發生的,為什麼我們刑偵大隊不知道這件事情?”安瀾問道。
嶽明道:
“為了避免造成群眾和人民不必要的惶恐,上級選擇直接跳過你們刑偵大隊,讓我們靈異調查隊接手,而且整個案件為一級保密。”
安瀾聽後不屑地笑了笑道:
“嗬嗬,就你這種徇私枉法的人能破案找到線索就奇怪了。”
嶽明沒有說話,而是搖了搖頭,加快了車速。
車子在幼兒園門前的車位上停下,幾人下車,剛好看到了一對中年夫婦相互攙扶著像學校裡走去,因為大門已經鎖住,他們跪在了大門外,哭著將包裡的紙錢和香燭拿了出來,擺在地上點燃。
淒慘的哭聲一直回蕩在幼兒園大門的上空,不用去想,來的這兩位應該就是剛剛被害孩子的父母,他們來送自己孩子最後一程。
母親哭著哭著,因悲痛過度直接暈厥過去,嶽明等人見此,連忙上前幫忙攙扶。
送走了那對夫妻,安瀾看著地上已燒成灰燼的紙錢,剛剛那痛不欲生的哭聲始終回蕩在她的腦海當中,讓她心如刀絞。
安瀾雙拳緊握,眼中滿是怒火,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渣,才會對剛剛踏入幼兒園的小孩子下次毒手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