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滴媽,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,才壓了一會兒我腿就開始發麻了。”大頭先開口抱怨了一句。
白牙笑嘻嘻的說道:
“大頭,你猜師姐這次出去什麼時候回來?”
大頭想了想道:
“最起碼也得一兩個時辰。”他說著馬上又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直挺挺的左十三,笑著對他說道:
“師弟,小師弟,彆傻乎乎的站在那裡了,師姐人都走了,趕緊來我們這裡涼快涼快。”
左十三沒有說話,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這時白牙也開口說道:
“小師弟,你現在練功屬於白練,也沒有人看到,等一二個時辰後,師姐回來前弄點兒水抹在身上和臉上,都能蒙混過去。”
左十三依舊站在原地,甚至連看都都沒有看他們一眼,似乎大頭和白牙的話,他根本就聽不見。
白牙和大頭倆人相視一眼,大頭搖著腦袋說道:
“白牙算了吧,我看咱倆完全屬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,人家根本就不領我們這個情,都不帶搭理咱們的。”
白牙也說道:
“沒錯,咱們就屬於出力不討好,既然他喜歡曬在那裡就讓他曬著吧!”
倆人說著靠在陰涼處坐下,拿出手機一起玩起了遊戲,不亦可乎。
……
明天便是七月初一,也就是邱莎莎和陸語約定的時間,但邱莎莎並不準備去了,對於龍虎宗宗主的位置,她現在已經勝券在握了,並不著急。
邱莎莎在離開院子後,一邊走嘴裡還輕輕哼唱著一首歌:
“從此以後我都不敢抬頭看,彷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顏色,從那一天起,我忘記了呼吸,眼淚啊永遠不再,不再哭泣,直到現在我還默默的等待……”
她輕聲哼唱著這首歌一個人快步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荒地中,在半人高的雜草後找到了之前那個一身紅衣的老太婆。
此時紅衣老太婆正盤腿坐在地上,雙眼經閉,像是修煉,也像是冥想。
她察覺到了邱莎莎來到自己附近後,長出一口氣後,緩緩睜開眼。
邱莎莎走到紅衣老太婆的身旁,靠著她坐了下來,似乎跟她之間的關係很親密。
“我看得出來,你還沒有放下他。”紅衣老太婆看著邱莎莎當先開口。
邱莎莎無奈地搖了搖頭:
“情到底從何而來,這能這般讓我一往情深,苦受折磨。”
紅衣老太婆笑了,她笑著對邱莎莎說道:
“我還是很了解你的,你就像是年輕時候的我,直到現在都無法忘記那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,女兒,你真的要幫他嗎?”
一陣風吹過,紅衣老太婆將臉上那滿是皺紋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,露出了一副白皙且動人的絕美麵孔。
此人正是邱莎莎的母親—紅煙!
邱莎莎看著自己母親,嘴角動了動道:
“我不是要幫他,而是在幫我自己,我見不得他那般痛不欲生的模樣。”
“傻姑娘,誰又曾在乎你痛不欲生的時候呢?”紅煙輕聲說道。
就是這一句話,讓邱莎莎的眼淚從臉頰滑落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