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心語哪敢質疑夏侯老國公,連忙辯解道:“你胡說什麼呢,老國公教徒的能力自然是一等一的好。”
時芙昕不解了:“既然這樣,那你乾嘛還問那麼傻的問題?我哥是夏侯老國公教導出來的,你要實在關心他的學識,去問老國公不就知道了。”
喬心語卡殼了,氣鼓鼓的瞪著時芙昕,最後憋出一句:“懶得理你。”
見喬心語被氣走了,時芙昕失笑著搖了搖頭,拿出空白書本,繼續編撰醫學培訓冊。
當天下午下課,時芙昕快速收拾好筆墨書本,剛走出教室,就被喬心語給攔住了。
時芙昕挑眉看著喬心語,這姑娘平日裡跟個傲嬌孔雀似的,今天竟兩次主動找她,肯定憋著什麼壞。
“有事?”
對於時芙昕疏離的態度,喬心語很不認同的搖著頭:“時芙昕,你這人也太孤僻了,咱們是同窗,我找你一塊下學不是很正常嗎?”
時芙昕回了個白眼:“我來黃字九班好幾個月了,大家都在疏遠我,彆告訴我,這事你不知道。”
喬心語麵色一訕,視線遊移,死不承認道:“這可跟我沒關係。”真的,她可沒讓其他人排擠時芙昕。
時芙昕要怪,隻能怪她太特立獨行了。
還有就是,武昌伯府這些年遠離勳貴圈子太久了,府中又沒有什麼出色兒郎,大家都不怎麼熟悉,時芙昕不主動結交,彆人自然也不會主動搭理她。
誰還不是家裡的嬌嬌女呢。
夏侯老國公算是她哥的半個師父,定國公世子夫人是喬心語的姑母,時芙昕不好真的不理喬心語,隻能耐著性子問道:
“你也知道我哥今天考武科策論,我急著回去給我哥燉雞湯呢,你要有事就趕緊說。”
喬心語也不是磨嘰的,看了看左右,一把拉住時芙昕的手腕,將她拉到了旁邊的角落:“想不想看你哥弓馬考核?”
時芙昕狐疑的看著她:“你想做什麼?”
看出時芙昕的戒備,喬心語不高興的撇了撇嘴:“我能做什麼,能把你給吃了?”見時芙昕不說話,就這麼看著她,喬心語隻好繳械投降。
“行了,彆這樣看著我,實話告訴你吧,我就是想去演武場見見世麵,但我一個人不敢,想找個人陪我壯壯膽子。”
“那你找錯人了,我膽子可是很小的。”時芙昕抬步就要離開。
喬心語趕緊拉著她:“彆想騙我,你膽子才不小呢,咱們班就屬你開小差開得最多了,每堂課都有教諭瞪你,可你依然我行我素。你連教諭都不怕,還怕跟我去演武場?”
見時芙昕麵色有所鬆動,喬心語再接再厲,蠱惑道:“這次皇上也會去演武場哦,你難道不想看看你哥在皇上麵前的表現?”
時芙昕看著喬心語:“皇上要去的地方,肯定戒備森嚴,你要怎麼混進去?”
喬心語一聽這話,立馬知道有戲,當即拍了拍胸脯:“我能弄到進演武場的令牌,這下你放心了吧?”
時芙昕確實想看看參加武舉考試的學子身手,看著眼巴巴的盯著她的喬心語,笑了:“好,那我跟你一塊去瞧瞧。”
“不過,我得事先和你說好,我膽子真不大,要是出了什麼事,我可是會先跑的。”..
“......”
喬心語咬了咬牙:“行。”說著,豪爽的拍了拍時芙昕的肩膀,“從現在開始,時芙昕,你就是我的姐妹了。”
真要被發現了,她肯定是要拉上時芙昕的。
姐妹是用來做什麼的?
不就是遇上了事,拉來墊背,哦,不,姐妹是要有難同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