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決不了就讓這群男人住進我們的百花樓?”
梅梅低著頭,沒有說話。
“你可知道我們百花樓的規矩?”
白衣女子厲聲訓斥,早就沒有了方才的端莊典雅。
這時候沈問天語氣強硬的說道“我不管你們內部之間的事情,我隻保證我們兄弟們的安全和工作效率,您剛才也說了,如果我們做不完,就相當於白乾,我當然是按照我們能夠賺錢的計劃來。”
“不可能,既然你們與那些世家子弟有矛盾,我會把你們叫到一起調節一下的。”
沈問天擺手說道“不用了,既然百花樓不能答應我的要求,我們就不乾了,您聯係我們的老板,換人吧!”
“你在威脅我?你一個散修在威脅我?”
白衣女子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,眼神中滿是殺意。
“我隻是在陳述事實,你另尋他人吧。”
“好好好!”
沈問天轉頭就走,下了樓閣。
他掏出手機給花前月打去了電話。
“等會百花樓宗主問你還有沒有其他工人,你知道該怎麼回答嗎?”
花前月已經在問天門定居下來了,焦濤給他安排了一個小彆墅,他如今就在彆墅內。
“知道!你放心,沒有!我聯係其他子公司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我在這邊可是受委屈了,你要是掉鏈子,我心情會很差,我一旦心情差,就喜歡給我的妖獸喂食。”
沈問天這是赤裸裸的威脅。
花前月想到周香山被吞下去的場景,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冷戰。
“你真的可以放心,都交給我吧!”
“好!”
花前月這邊剛掛了電話,就立馬給自己的父親撥了過去。
“爸,這邊出了一些問題,問天門宗主交代了,百花樓這邊如果想找其他人的話,我們就說沒有。”
花前月的父親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了“好!我知道了,我等會給自己的幾個老夥計打個電話,我們同一口徑。”
“好,謝謝父親。”
“你小子,客氣什麼!”
他是不知道,花前月如今可是隨時都可能彆丟出去喂蜈蚣。
沈問天看向排列整齊的散修們。
“我們走了!不在這受氣!”
這句話明顯是說給樓上白衣女子說的。
白衣女子聽到了,但是不以為意,掏出手機給亨利集團打去了電話。
“喂?”
“哎!百花樓宗主,您找我有什麼事情?”
電話那頭是剛掛斷電話的花前月的父親。
“給我換一批人吧,這批人非得要住進我們的百花樓。”
“您說的情況我也了解了,這確實不應該怪我們的工人,您那邊的食宿,住宿這邊都沒訂好,你讓他們住哪兒啊?在說了修繕宗門,工人住在毛坯房裡很常見啊!”
“你在給我找找,我總覺得這個領隊有些圖謀不軌!”
“這麼多年的交情了,開始懷疑我了啊!我給你帶去過去的人,可都是萬裡挑一的天才。”
白衣女子沒想到亨利集團的老總更能說,敷衍了幾句,隨即掛斷了電話,給彆家打了過去。
中原這邊的人他問了個遍,都說沒人用,說是如今是各大門派需要人手的季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