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程程插著腰得意的說道:“沒錯!”
“我可是大宗師的弟子,就連政界大員見了我都要客客氣氣的,這小子竟然敢……敢當眾羞辱於我,我與他不共戴天!”
金老眉頭一皺。
“程程!不許胡鬨!”
金程程氣的直跺腳,兩個臉蛋氣的圓鼓鼓的。
“爺爺~~~!”
“您乾嘛老向著一個外人啊!”
金老皺眉道:“爺爺不是向著外人,爺爺是為了你著想!”
“那位先生深藏不漏,絕非池中之物!”
“若是惹怒了他,不光是你,我們整個金家都可能有危險呐!”
“再者說,分明是你先挑釁人家的,程程,這都怪爺爺把你慣壞了,你太過於為所欲為目空一切,以後這個毛病必須得改改了!”
“要不然,爺爺可要生氣了!”
“爺爺!”
金程程滿臉的不服氣。
金老對張紋龍說道:“張宗師,這一切都是誤會,隻是一副畫的事兒,那幅畫鑒定過了,的確是贗品,宗師息怒,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。”
張紋龍蒼老的臉上眉頭一挑,冷哼一聲。
“金老~”
“這可不緊緊是一幅畫的事情。”
“愛徒受辱,我不能袖手旁觀,否則,如何對得起金家的重金邀請?”
“更何況,有我在,是龍得盤著,是虎得臥著!”
“有我大宗師張紋龍在,什麼人竟然能讓我的愛徒和金家受到危險?”
金老一臉尷尬。
“這……”
“哦???”
張宗師淡淡一笑。
“我怎麼聽著金老這個意思,貌似對老朽的實力,不太放心呐?”
“難道那小子,能比我還強?”
“這……”
金老有些猶豫。
說實話,他不是習武之人,對於兩人的實力孰強孰弱,不太好分辨。
但畢竟他也是年七十多的老江湖,閱人無數,對分析事情十分有經驗。
而且對於武道的一些東西,對於這些還是有一些理解的,而且在書上電視上也看到過很多。
剛才那位先生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出手,但從這一手便能看出很多東西來!
金老雖然不是習武之人,但經驗老道。
身為修煉者,已經是十分不易的事情了。
這位先生竟然能夠隨意釋放靈力。
而且,看起來是那麼的輕鬆,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!
金老曾經見過張宗師的師兄,那位江城赫赫有名的內功高手秦老。秦老每次釋放靈力的時候,都要凝神運氣,將整個身體的穴位都帶動起來,十分不易。
以秦老的宗師之能,想要釋放靈力尚且如此困難,剛才那位小兄弟竟然如同探囊取物一樣輕而易舉!
這年輕人的實力,深不可測!
最起碼,是要比麵前這位張宗師強的!
金程程道:“怎麼可能!”
“師祖,那隻是一個矛頭小子,怎麼可能比您厲害!”
“我看他勝我也隻是巧合而已~”
張宗師見金老還在繼續猶豫,張宗師的表情冷了下來。
金老連忙打圓場。
“張宗師息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