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公司的總裁秘書,可以說是總裁的心腹也不為過,祁宴雖然對秦淺多有愧疚,但身為上位者的他卻不喜歡彆人挑戰自己的權威。
秦淺很清楚,但她沒有打算美化自己的所作所為,說的十分明確了當:“我之所以逼她辭職,她應該很清楚原因。”
秦淺往地上的左姍看去,此時的左姍已經忘了哭泣,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。
秦淺看得出來,她很緊張。
驟然被秦淺點名,左姍身體條件反射地顫了一下,才委委屈屈地咬著唇看向祁宴:“祁總,我不知道什麼原因。”
“估計是秦經理不喜歡我吧,但是祁總,我在公司這些年一直都兢兢業業的,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公司的事情啊!”
看她這個時候還在嘴硬,秦淺都不得不誇一句她的心理素質確實過硬。
但她也理解,畢竟這年頭外麵工作不好找,她笑了笑,但她如果把左姍所做的事情說出來,恐怕祁宴會比自己還要生氣。
畢竟如果沒有左姍,阮怡這個時候也不會還躺在病床上。
如果祁宴一旦知道是左姍在推波助瀾,恐怕會比自己出手要狠的多。
所以她笑了笑,蹲下身子看向左姍:“左秘書,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如果你自己離職的話,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。”
“如果你一定要裝成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在這裡道德綁架,恐怕事情的發展,你承受不起!”
她真的不是危言聳聽,隻是想在最後關頭,救她一下,畢竟當初自己用趙娣的名字成為祁宴的秘書時,左姍算是第一個對自己心存善意的人。
雖然這個善意裡多了幾分市儈和算計。
但顯然,左姍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,秦淺的話不但沒有讓她改變想法,她還委委屈屈地癟了嘴:“祁總您看,秦經理就是這麼霸道,在您麵前都敢這麼威脅我。”
祁宴果然擰著眉,臉上有了幾分不虞。
秦淺搖了搖頭,歎口氣,她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好言難勸該死的鬼!
“祁總,我之所以讓她離職,是因為她告訴了阮怡我的住址,如果不是有她事情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。”
“我不想跟一個利用精神病患者去傷害彆人的人做同事,祁總,請問我這麼做有什麼問題嗎?”
左姍愣住,那件事情她做的很隱秘,秦淺是怎麼知道的?
今天下午她之所以敢把事情鬨得這麼大,很大原因就是覺得自己做的這件事情不會被發現,她回來想了很久,覺得秦淺肯定是不知道的。
她瞪大了眼睛看向秦淺,像是大白天的見了鬼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是怎麼知道的對吧?”秦淺衝她笑,但落在左姍眼裡,卻覺得這笑很滲人。
她瘋狂搖頭:“不,我沒有,祁總,我沒有!”
證據已經被毀掉了,誰都不可能知道是她,誰都不可能!
秦淺一定是在炸她,一定是這樣的!
她隻要咬死了就沒事,一定沒事!
而此時的祁宴眸光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,他咬著牙,一字一句地問朝著自己方向爬過來的左姍:“左姍,是不是你做的,老實交代!”
“我沒有啊!”左姍瘋狂搖頭否認。
但偏偏,這個時候,一直沒有說話的陸西衍卻忽然嗤笑了一聲,引得在場的人都朝著他看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