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顯然是來者不善,第一次約談就約在了會所。
如果放在以前的話應該叫夜總會,不過現在換了個名字,但做的依舊是那些買賣,在京城的圈子裡挺有名的。
秦淺也是無意中聽彆人說起,反正會來這裡麵的人都挺會玩兒。
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,秦淺抬頭看了一眼會所名字,然後從包裡掏出兩顆頭孢塞進嘴裡。
這是個不錯的理由,對方但凡有點人性也不會讓一個吃過頭孢的人喝酒。
“走吧。”她轉頭看了身後的廖之一眼,抬步往會所裡走。
到包間的時候,包廂裡已經熱火朝天的唱起了歌。
她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窗看了一眼,就看到曖昧的燈光下,一個身材還算高大的中年男人正摟著一個豐臀細腰的女孩子唱歌。
男人叫王聰,長得不算醜,但是眉眼間的陰狠藏也藏不住。
她抿了抿唇,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她來之前已經卸掉了自己臉上的妝,嘴上的口紅都沒留。
廖之替她推開門:“秦經理,請!”
推開門的一瞬間,正摟著小姐唱歌的男人停下來朝她看了過來,微微眯了眯眼,然後衝她笑:“榮總的人?”
秦淺還算禮貌地勾了唇:“是的,榮總讓我過來跟您聊聊合作的事情。”
“規矩懂吧?”男人勾了一下唇角:“想和我談業務,先喝三杯。”
說著他指了一下酒桌上並排列好的幾個杯子,顯然是早有準備。
秦淺眉眼不動:“不好意思王總,今天有點感冒吃了頭孢。”
“我就以茶代酒吧。”她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份合同遞過去。
這個場景有點熟悉,她垂眸掩下眼裡一樣的情緒,再次抬頭時目光已經十足的真誠。
但她的話顯然不足以讓王聰買賬,隻以為她是在拒絕自己,當下臉色就沉了下去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王聰冷笑了一聲:“我還告訴你,這酒你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。”
“這個圈子裡,還沒有人敢給不給我王聰麵子。”
實際上王聰說的也對,但秦淺之所以來這裡完全是因為榮營對自己的威脅,她對這單業務壓根就沒抱希望。
自然不會在乎王聰到底生不生氣。
她抬了抬眸,正想說話的時候旁邊的廖之跳出來圓場,拿著桌上的酒杯就往自己嘴裡灌酒。
“王總,我們秦經理剛才確實是吃了頭孢,這酒我就替秦經理喝了。”說著又要繼續喝第二杯。
但是這顯然沒有王聰熄火,他冷笑著朝屋裡陪酒的姑娘們招了招手:“今天這酒她必須喝,吃沒吃頭孢喝了酒就知道了。”
王聰確實是變態。
秦淺轉身想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,被按在沙發上往嘴裡灌酒的時候,她是真特麼想給王聰這孫子用酒瓶子爆個頭。
一旁的廖之哪兒見過這個場麵,早就被嚇傻了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,反而還被人控製住了。
酒喝完,秦淺還是沒有被放開,因為他說藥效發作還需要時間,然後就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認真的開始計時。
“王聰,你不想背上人命的話現在最好是放開我。”
“放你·媽!”王聰不知道哪兒來的火氣:“我特麼最討厭人威脅我,你以為我怕背上人命?”
秦淺覺得自己快完了,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,開始有點喘不過氣來,臉色也越來越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