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眸光森然,盯著於珊珊的目光好像要吃人。
於珊珊一時間找不到借口,被祁宴和祁南山的目光逼得往後退了幾步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她你了半天你不出來,秦淺眸光卻越發深沉起來。
“於女士,我就想知道,你為什麼這麼想置我於死地”
秦淺轉頭看向麵色有些發白的於珊珊,麵容冷靜,說話卻滿是質問:“你不會覺得你做的這些不會有人知道吧?”
照片上,於珊珊是在美容院的暗室裡見的阮怡,做的確實隱蔽,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年頭隻要有心,查到這點東西並不難。
況且,於珊珊的手法也並不算高明,甚至,還有點蠢。
於珊珊聞言,看向她是滿眼都是厭惡:“你不要血口噴人,我見阮怡不過就是敘敘舊而已。”
“敘舊?”祁宴冷嗤一聲:“所以你敘舊時告訴她了秦淺的住址,給了她硫酸示意她去找秦淺是嗎?”
“我沒有!”於珊珊還在否認。
但祁南山顯然已經不想給她任何理由和機會了,他微微眯了眯眼,那雙曆儘滄桑的眸子裡迸射出了一抹精光。
顯然已經有了打算。
他朝著外麵招招手:“來人!”
祁南山這樣身價的人,家裡的保鏢隨時都等在身側,立刻就蜂擁上來。
於珊珊看情況不對想跑,卻隻聽到身後傳來祁南山深沉而冰冷的話語。
“把她關起來,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知道前因後果。”
所以她都還沒有跑到門口,就被祁南山的人按住,捂著嘴帶了出去。
祁宴咬著牙,最終還是轉頭看向祁南山說:“父親,於姨能不能交給我?”
“交給你!?”祁南山重重的哼了一聲:“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?阮怡你倒是藏的挺緊,若是今年的財報你交不出一個滿意的答案,你的位置,隨時有人頂替!”
這赤裸裸的警告讓祁宴沉默了片刻。
他輕嗤祁南山的性子,他在生氣自己藏了阮怡,也知道跟祁南山硬碰硬沒有必要。
從祁宅出去的時候,祁宴依舊跟秦淺一個車,她今天沒開車,所以祁宴把她送回了家。
“很不甘心吧?”秦淺側頭看了祁宴一眼。
雖然她是這件事情最直接的受害者,但現在卻沒有祁宴這麼生氣。
祁宴沒說話,隻是偏頭朝窗外看去,揚起頭時讓人把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看的十分清楚。
“再怎麼說,祁慧還在,於珊珊現在如果真的出什麼事情,對整個祁家來說都不算好事。”
“雖然祁董已經跟於珊珊離婚了,但是還有祁慧,就算為了祁氏,於珊珊也不能在明麵上接受懲罰,對嗎?”
秦淺的問題讓祁宴的手指微微收攏,他卻沒有轉過頭。
顯然,他知道結果,隻是不能接受。
秦淺笑了一聲,搖搖頭看向窗外。
也許是從小經曆了太多的不公,所以秦淺從來就知道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,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夠隨心所欲。
祁南山打算怎麼處置於珊珊她還不知道,但是她知道明麵上這件事情會被祁南山壓下來,不會露出一點風聲。
畢竟剛才走的時候,祁南山已經跟他兩說了讓結果出來之前不許往外說。
祁宴依舊一言不發,秦淺便也閉了嘴,一路被祁宴的司機送到了家。
到家的時候,她打開家門,小小的驚訝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