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祁南山也已經知道了秦淺失蹤的消息。
昨天晚上原本祁南山就非常嚴厲地警告過了於珊珊,還把於珊珊關進了莊園後的一排小房子裡思過。
但此時,她被人拉到了震怒的祁南山跟前。
“說,是不是你讓人把秦淺綁走了?”
祁南山身體並沒有完全恢複,震怒之下說完話後,難免又捂著心口咳嗽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!”於珊珊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:“南山,為什麼你就是不肯信我,我真的沒有對秦淺做什麼。”
昨天宴會上的事情是她做的,她尚且都不會承認,何況秦淺今天的失蹤本來就跟她沒關係,她更不可能會認了。
她咬著牙倔強地盯著祁南山:“難道我們這些年都是假的嗎?你為什麼就是不肯信我?”
“當年離婚也是,你都沒有問過我就一手操辦了離婚的事情,南山,你心裡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我?”
祁南山利眸半眯,死死地盯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。
一說起當年離婚的理由,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怒意才沒有上前給她一巴掌。
“於珊珊,這麼多年,你都以為我是個傻子是不是?”祁南山聲音很平靜,平靜到讓人害怕。
“這些年我沒有說,是看在祁慧的麵子上給你這個當母親的留些臉麵,你確定要我給你個說法?”
說這話的時候,祁南山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身。
他身上由上而下散發出來的威懾力,讓於珊珊心尖都有點發顫。
她強自鎮定地抬眼朝祁南山看過去,說:“南山,你不能為了你的女兒,就要我做出犧牲吧?我又做錯了什麼!?”
“做錯了什麼!”祁南山哼了一聲:“你以為我眼瞎心盲是嗎?”
因為他的步步逼近,於珊珊忍不住往後退了退,忍了好久,才忍住沒有把心虛表現在臉上。
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著:‘難道祁南山已經知道了那件事嗎?’
但她到底沒有得到答案,就聽見嘭的一聲踹門聲。
於珊珊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人從地上拎了起來。
然後她就聽見了陸西衍的低吼:“說,你讓於亮把秦淺帶到哪兒去了?”
聽到於亮的名字,於珊珊到底變了臉色,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,她年紀畢竟大經曆的多,立刻就皺眉對陸西衍說:“陸西衍,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長輩,你有沒有點教養!”
“教養!?”陸西衍冷哼了一聲,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頭蠢豬。
他原本就長得十分好看,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讓他看上去更添了幾分冷峻。
他沒有跟於珊珊廢話,隻轉頭對祁南山道:“祁董,得罪了!”
祁南山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人,看見眼前的場景,雖然惱怒陸西衍年輕氣盛目中無人在自己家裡就敢撒野。
但看在他是在緊張秦淺的份兒上,最終到底也沒有多說什麼,隻道:“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陸西衍說:“您一會兒就知道了。”
說完又吩咐身後跟著的小袁,聲線清冷卻自帶威嚴:“讓人把她吊到樓頂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