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差點說完了才發現自己失言,立刻閉了嘴。
秦淺笑了笑:“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嗎?”
她緩緩站起身走到祁朝身旁,對他莞爾一笑:“想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
“祁朝,恕我直言,論管理公司這件事,祁宴比你在行一些。”
說完,她便抬步離開,沒再跟祁朝繼續浪費時間。
祁朝這人隻知道吃喝玩樂,縱然秦淺來京城的時間並不算太長,也很少去玩樂場合,但依舊聽見了有關於祁朝的風言風語。
聽說,他光是私生子都是好幾個,成天除了花天酒地就沒彆的事情乾了。
就這樣的人,他竟然想要把祁宴趕下去,好好的做他的二世主不好嗎?
祁朝看著秦淺竟然直接就走了,一點麵子都沒給自己留,盯著秦淺的目光狠厲起來。
良久,他哼了一聲喃喃自語道:“秦淺,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,就彆怪我狠心了!”
祁朝眸色晦暗地瞪著秦淺上樓的背影,良久才轉身離開。
對祁氏的總裁職位,祁朝覺得自己是誌在必得,秦淺敢說他比不上祁宴?
那她就要讓秦淺看看,自己到底能不能比得上。
秦淺回到房間躺在床上,滿腦子都是陸西衍即將要結婚的消息。
就在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,一個電話把她從無神的狀態下拉了出來。
嗡……
振動的手機莫名讓人煩躁,她皺眉,拿起來看了一眼,卻發現是虞魚打來的。
看見是虞魚的電話,秦淺臉上的煩躁一掃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高興,因為自從虞魚去了國外以後,她似乎就忙得很。
除了偶爾的文字聯係,打電話的時間非常少。
這讓她心底的陰霾都被掃走了一些,連忙接起電話:“喂,小魚兒,你可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!”
“喂,是秦淺秦小姐嗎?”
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並不是虞魚的聲音,而是一個陌生的男聲。
秦淺心裡咯噔一聲,道:“我是,你是誰?”
“是這樣的秦小姐,這個手機的主人在街上暈倒了被人送來了醫院,我們打開手機以後能聯係到的人隻有您,您現在在什麼地方呢?”
“如果可以,我們可能需要跟您見麵談一下虞魚小姐的病情!”
男人估計是醫生,說中文的語調有些生硬,秦淺幾乎是立刻就從座位上坐了起來:“什麼病情?她怎麼了?”
醫生:“具體情況估計需要您來當麵談才行!”
秦淺聽醫生這麼說,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,她一邊翻身下床,一麵跟醫生說:“我現在還在國內,麻煩您立刻給她用最好的藥,錢我來了立刻結給你們。”
“我現在立刻買機票飛過來,地址給我一下。”
醫生一聽她還在國內,楞了一下後,才說:“好。”
秦淺記完醫生說的地址,立刻就打開手機軟件定了機票。
運氣好,今天就有一趟飛虞魚那邊的飛機,還是直達。
訂好票,秦淺翻出行李箱開始打包行李,還沒收拾好,祁宴就來了。
見秦淺在收拾東西似乎要出遠門,問:“你要去哪兒?”
秦淺回頭看了他一眼,手上的動作卻沒停。
“去歐洲。”
一聽秦淺要去歐洲,祁宴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:“是因為陸西衍嗎?”
他也是看見陸西衍要結婚的消息,才趕來看看秦淺的,見秦淺在收拾東西,下意識就覺得秦淺是因為陸西衍要結婚了,打算躲去歐洲當鴕鳥。
秦淺收拾東西的手一頓。